那当了爹娘的一听这两老家伙口中的可怜孙儿竟然是故意的,都纷纷说:“那你儿子将你孙儿送进衙门是对的。”
“没错,小小年纪心肠就这么歹毒,大了还得了。”
“要是谁故意拿热汤烫我儿子,我非打死他不可。”
“才满月的孩子若真烫着了,那还得了?”
“你们这做爷爷奶奶的也是,你孙儿被送进衙门明明就是活该,你们尽然还有脸在这儿说你小儿子和宋夫人。”
“就是,这人难不成是年纪越大,这脸皮就越厚?”
“对了,那孩子的爹不就是造自己亲弟弟和宋夫人谣被流放的人吗,看样子这还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呢!”
“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这两个老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扭曲事实想让咱们误会宋夫人。”
陆家二老本是哭诉,却被人说得抬不起头来,他俩没脸待着了,爬起来走了。
见他们走了,齐衍笑了笑,背着背篓回家了。
陆家二老也没再回陆文钦那儿了,直接回了家。
陆文钦办的满月酒只吃中午,因为席间发生了不愉快的事儿,客人们吃完席后,便也没有多待,都纷纷离去了。
知秋和陆文钦送完客人回到了后头的花厅,沈婉她们都在花厅。
知秋看了一眼在婴儿车里睡着的小少爷,愧疚的看着沈婉道:“对不住夫人,请您来吃个满月酒,却差点儿害了小少爷。”
也是小少爷没事儿,若是小少爷真的被烫到了,那她日后都没脸再见夫人了。
夫人是客人,那陆必富又是她和文钦的侄儿,若小少爷真被烫到他们也是有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