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芝自认理亏,因此没多说什么,打车去一座小石城当地挺不错的温泉酒店,借此犒劳自己一番。
......
第二天清晨赶去机场,这回是坐经济舱。
身旁有小孩哭闹,还有群打棒球的二缺青年,正要赶去旧金山打比赛,都是些十多岁的青年人,一路上闹腾得狠,有人甚至躲在洗手间里抽烟,开门后对空姐大笑不止,如若旁人。
总归是很不愉快的旅途,以至于陈林芝回到旧金山下了飞机,脑袋里仍然嗡嗡嗡,回旋着那些年轻人的吵闹声。
提着行李箱,习惯性想去坐出租,陈林芝后知后觉记起自己有车,绕道去停车场,返回市区。
没有手机,想联系谁都不方便。
来到唐人街附近,陈林芝找了个报亭打电话,联系宋月纹,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听电话那头犹豫许久,陈林芝擅作主张说出去吃,不等会错意的宋月纹继续询问,扭头又投币打给殷蛰,让他把阿梁也带着。
所以当天中午,就变成化了浓妆、穿身新衣服的宋月纹,和陈林芝、殷蛰、阿梁一起,下馆子吃火锅。
天气还冷,羊肉火锅正合适。
他们都坐着陈林芝新买的奔驰过来,殷蛰知道他发了一笔横财,阿梁难免问东问西,这钱的来路比较好解释,只说是早年的赔偿金被追讨回来了。
聊完去本顿维尔找商机的经过,陈林芝发现殷蛰拿筷子都哆嗦,问道:“你胳膊怎么回事?”
“别提了,忙着学武呢,你不在家,白江无事可做到处晃荡,我想着雇他的费用虞大小姐已经给过,不能浪费,就跟那家伙讲江湖道义,让他教我打架。”
殷蛰说完。
陈林芝“嗯”了声,接着问道:“然后你跟我一样,也被他揍了?”
“那倒没有,白江夸我是个练武奇才,不知从哪搬了个木人桩给我,就放在我家客厅里,让我每天打满两小时。这才十分钟,你瞧瞧我胳膊,红肿到像两根大萝卜。”
殷蛰掀开袖子给他们看,看起来果然比较严重,难怪连肉片都夹不住。
陈林芝不心疼,看见后甚至很想笑,对殷蛰说道:“让你打你就真打,也太实诚了点,对自己下手这么狠,真有用?”
殷蛰后悔不已,哀叹句:“天知道,反正我手废了,前段日子你受伤,有宋大美女帮你敷药,我可没这好待遇,就买些红花油自己擦擦,但愿我老娘最近别放假,要不然回家看见,绝对以为我又出去打架。”
说起练武,在武馆待过几年的宋月纹,远比在场三人都有经验。
见自己又被殷蛰调侃,?没好气地丢个白眼给他,随后告诉说:“打出些动静就行,讲究循序渐进,你这么打只会得不偿失,伤一次休息十天半个月,等于白练。”
陈林芝懒得关心自讨苦吃的殷蛰,扭头问宋大美女说:“这几天我不在,你没遇到什么异常吧?之前围堵我们的那几个人,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其实没有人间蒸发,刚被人找到。
旧金山南边的一所教堂墓园里,仿佛一夜之间多出几块新坟地,还立有墓碑。
偏偏管理员记忆力好,很笃定那几块地没有经过登记,以为有人偷埋,于是报警处理。
警员过来后,发现确实没有任何信息。
总不能就这样装看不见,随后找人一挖,可就都暴露了,挖出个轰动旧金山的惊天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