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
只剩下一个人的房间，面对眼前这些价值不菲的家具，男人的眼神里迸发出一丝阴冷。
摩挲着手腕上的红绳。
沉默的看着桌上摆放的所有资料。
上面全都写满一个人的名字。
寄念念。
-
‘阿嚏’
念念被自己一个喷嚏打醒，有些昏沉的摸过手机。
时间显示凌晨四点，枕边没人，是凉的。
踩着拖鞋的女孩往外走，找了一圈。
最后确定商洛不在家。
这个点，他不在家会在哪里。
念念揉着杂乱的头发，拿起手机，就在要拨通电话的那一刻。突然想起刚才做的一个梦，很奇怪。
她已经很久没有做曾经在国外的梦。
又迷糊又乱。
甩了甩脑袋，果断摁下拨通键。
陈启源的小庙今天来了两尊大神，沈慕衍还拎了一只烤鸭。
油滋滋的。
三个男人喝酒吃烤鸭，陈启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听说你已经和万零解约，赔了一大笔钱。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坐在地板上靠着沙发后背的男人，仰头将瓶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语气平淡，仿佛谈论的事情和他毫无关联。
“有些东西存在的时间久了，该改朝换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