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优雅的别墅里时间悄悄过去,厨房里飘荡着浓香的海鲜面的味道。
bb摇晃着尾巴如同皇帝视察自己的领地似的跳上防水台,尾巴慵懒扫扫台面很快又嫌弃的翘起尾巴。
像个大爷。
更像他。
卫软软眯了下眼睛,然而很快又拧巴起眉头,望着二楼紧闭的那扇门声声叹气。
怎么变成她惹他生气了?
早知道她就不去那地方找他了。
再后悔也没用,她深呼一口气敲门,“陈琛我下了点面,你吃点吧。”
屋里鸦雀无声。
“再怎样也不能饿着自己啊,阿姨回来看到你瘦了该多心疼。”
……
卫软软在外边说了N句话,里边的人仍旧不为所动,丁点声响没有。
“陈琛不要任性嘛,我错了还不可以,我真吓坏了,不是故意踢你……”
那里的。
大概知道一点男生那地方非常脆弱的卫软软有点心虚,当时她都吓死了,手中力道自己也控制不了。
他估计受伤不轻,越想越愧疚。
她继续敲门,“你听话嘛……”
托着面的手累了有些发抖搭在把手上,忽地一沉,门“吱”的一声开了个缝,手中的汤洒了出来,顿时疼的她“嘶嘶”叫了起来。
左手泛红,她紧忙“蹚蹚蹚”的进去屋子,以比曹操还快的速度把碗放到桌子上,两只发红的手放在耳朵上,贝齿轻咬,嘴里呼呼着,差点跳起来,好像能缓解此刻的疼痛似的。
疼痛感不消,她秀眉微蹙,晶润的眼睛却不自觉打量着这个房间。
他房间明显比她的房间要大上些,到处挂满了轮滑、篮球以及其他的海报,明明很多东西却意外的不显乱,干净的蓝色窗帘拉上了一半,另一边灿烂的阳光斜射进来,将床上被单熏得格外暖和。
桌子、地面干净的不像话,整个房间整洁的不像是男孩子的房间,尤其是跟她上辈子的表弟房间比。
她放下渐渐好缓的手,好奇打量着这个房间,然而整个房间扫完了都不见陈琛。
“陈琛。”
卫软软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任何回应,满脸狐疑,“门没锁,难道出去了?”
她无奈望了眼桌子上的面。
这下估计他回来了也吃不了了。
“算了,还是端走……”她手刚碰到碗,门“吱吱”的声响传来,她反射性的望过去,正好和脖子上搭着个毛巾的他大眼瞪小眼。
两人都愣在当场。
陈琛微湿的短发还在朝下滴水,顺着脖颈滴落在毛巾上,一部分则顺着精瘦已具男人强健胸膛的曲线缓缓下流,流到那个已然很可观的地方,她视线不自觉向下。
时间久久停滞。
“色狼。”陈琛如梦初醒飞快抄起毛巾盖住,一脸冷硬对她道,那个表情恨不得把她踢出去。
色狼?
卫软软眨眨眼睛,疑惑的眼睛还未反应过来,脸上就飞扑过来一条湿湿的毛巾击个正着,视线顿时一片漆黑。
“痛。”她弯腰小声呼痛,毛巾顺势掉在地板上,留下一小片水渍,想到这个毛巾刚才搭的位置,她小脸顿时一红。
“陈琛,你竟然拿毛巾丢我。”还是拿盖住他……那里的毛巾丢她脸上。
脸上红霞始终不肯消退,毛衣下微微起伏的曲线宣告了她到底有多愤怒。
“对付色狼,不对吗?”陈琛早已飞速转身从浴室披上一条单薄的浴衣回过身阴沉着脸质问。
“你才是色狼。”她被气的都笑了,“真是好心没好报,我给你送饭你就骂我色狼。”
陈琛望向那碗清汤寡水面凤眼微眯,环胸质问,“你先袭击我丁丁又偷看,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儿以为一碗清汤寡水面就能让我原谅了?”
他眼睑微敛,居高临下的姿势就差没说一句,“小样,你别想得逞了。”
然而他不说,她也气疯了。
不止气疯,还羞死了。
谁故意看他那里?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吓我。”
“吓你,谁不知道那地方是我的地盘,你到我地方还怪我吓你,卫软软什么时候你还敢做不敢当了。”
她心跳的老快,脑子充血被羞的成了一片浆糊倔强着小脑袋为自己辩解,然而他却步步逼近非要她承认错误。
错误……
她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去那个地方。
更不该对他瞎几把担心,让他现在对她倒打一耙。
陈琛才不理会她回不回答,趿汲着脱鞋发出“踏踏”的声响。
“陈琛,你别……过、过来……”
“为什么?你不想看看~我。”他突然走快扯住她的手,在她耳边声音像是羽毛般扫过她的肌肤,卫软软吓得不行,连动都不敢动,可是心脏却被他手上传过来的炙热温度吓得半死。
“你你你……怎么了?”心脏跳的很快,总感觉他现在的态度不对,卫软软慌了起来,心脏怦怦跳顿时柔声细语认错服软,“我知道我错了,我现在就出去。”
她趁他不备飞快去扯他手腕,什么都不顾脚下飞快往外跑。
陈琛脸色立刻阴沉下来,长腿一迈,浴袍带起了风露出精瘦有力的长腿,修长的手已经先她一步关上了门,比她高出一个头的身子瞬间贴了上来,将她困在小小的空间里,居高临下穷追不舍问,“你错哪里了?”
“我我……”她被抵在门上动弹不得,“我”了半天依旧没有说出来错在哪里,只是很快就能发现她耳朵带脸颊已经红的不能看了,微微的水汽浸润她的眼睛,在一片红霞瞎更加衬得明亮,也更加诱惑人。
陈琛也觉得自己疯了,明明知道这女人可能有男朋友还想亲她,甚至在知道的那一瞬间有种想杀了那人的冲动,好让她被禁锢在他怀里。
自从她来了后,自己就没正常过。
偏偏她有男人还来撩拨他。
“卫软软,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