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兆龙想到今日过后,步家在明京市便会成为笑柄,对于凌天邪的杀意不可抑制,处事谨慎的他觉得如此年轻的武道宗师背景必定不简单。
冷然的目光看向步丰朋:
“那凌天邪有什么底细?”
步丰朋对于失去家主之位虽然有所怨言,但对于父亲不敢有所反抗,回答道:
“那凌天邪之前是个富二代,家业被夺后失踪了三个月,几日前才回到明京市,与温家温瀚文,秦氏集团,市警局的局长,城东区的地下势力关系密切......”
步兆龙听完后陷入沉思,凌天邪这三个月是得到奇遇?还是本就出自武道家族?如果是后者那就太恐怖了!
何等的家族才能培养出十八岁的武道宗师!
步兆龙再次开口确认道:
“你确定凌天邪三个月前只是个普通的富家子弟?”
步丰朋确定道:
“父亲,这是我警局的朋友透露的,凌天邪之前只是个普通少年,父母双亡后,他与姐姐和妹妹还住在城中村中...”
步兆龙闻言却是心中无比激动,看来凌天邪是得到了奇遇,能让一个普通少年三个月成为武道宗师那是何等的造化!如果我步家能得到,那当真能昌盛百年?千年?
同一时间,镇京武馆后院中。
方镇堂红光满面的从练功房中走出,这是彻底巩固了宗师之境的修为,心情可谓大好。
邹平之跑到方镇堂面前跪地哭诉道:
“师傅,您可算出来了,刘师弟被那凌天邪杀死了啊!您可要为师弟报仇啊!遗体都不得完整,尸首分离啊!更是口出狂言说我镇京武馆无人呐......”
王海林在一旁听的直皱眉,本想着等方镇堂出来与之平心静和的谈一谈,婉转的说下刘州岩身亡的消息,道出凌天邪的厉害之处,哪想这邹平之这般如此挑拨。
方镇堂闻言心下大怒,拉起邹平之出声问道:
“凌天邪这小子为师必定不会放过的,你起来说清楚怎么回事。”
邹平之站起继续道:
“刘师弟昨日与王前辈前去为地下势力助阵,哪想遇到了凌天邪,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斩了刘师弟的脑袋,刘师弟可真惨啊...”
方镇堂听完邹平之的叙述后,怒气勃发道:
“好好好!好个凌天邪,竟然如此狠毒,使得我爱徒尸首分离,我方镇堂必要割下你的脑袋!”
邹平之附和道:
“是啊,那凌天邪心狠手辣,完全不把师傅放在眼里...”
方镇堂却是一巴掌打在邹平之脸上,愤然道:
“不要跟我耍心机,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师兄弟在外借着我的名头,整日耀武耀威,参与地下势力争斗也是你们自作主张。”
王海林听到这话,觉得方镇堂还是明事理的,并没有因为成就宗师而膨胀,便开口说道:
“方兄,你也知你这徒弟话中多少有着添油加醋的意思。凌先生实力无匹,绝不是我们可以招惹的,还请方兄多多思量啊!”
方镇堂听到王海林的话,顿觉无比刺耳,语气变的凌厉道:
“王兄,你为何对那凌天邪这么尊敬?不会是想帮着外人来对付我这多年的老友吧?”
王海林对于方镇堂的不信任,心中也是有些不快,但毕竟是老友,压下不快苦口婆心道:
“方兄,凌先生实力高深,达者为师,先者为尊,我尊称一声先生当是应该。我做为你的老友,当然不想你落个晚年不保,我是在真心的劝慰你。”
方镇堂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咄咄逼人道:
“废话别多说了,凌天邪践踏我镇京武馆,这口气我必定会出。我就问你一句,你帮不帮我?”
王海林自觉已经仁至义尽,自己平心静气的劝慰竟只换来了多年老友的怀疑。
脸色难看的说道:
“既然方兄你决意如此,我也无话可说,我王海林虽不是正人君子,但绝不会坑害自己的朋友。”
方镇堂闻言却是嗤笑出声:
“哼,我真是不明白你怎么变的如此怯弱,凌天邪是武道宗师如何,我也必定要他伏诛当场!”
继而对着邹平之吩咐道:
“平之,以我的名义向凌天邪发出战帖,通知明京市武道中人,后天正午我要与凌天邪在城北明月湖的湖心岛决一死战!”
......
凌天邪此刻正驱车向着城北郊区琅琊山而去,靠近琅琊山的路坑坑洼洼,驾驶跑车实在难走。
驱车来到一处人烟稀少的街道,凌天邪本想把保时捷放到噬源戒中,可奈何这里依旧到处都是监控,只好把车停在路边。
凌天邪身形极快向着琅琊山奔袭,远远便看到半山腰上灯光明亮,如同白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