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杜卓茗的口中听到陆星桥的消息,季礼突然愣住,有些不敢相信的喃喃道:“怎么会?她武功那么高?不会的!不会的!”
杜卓茗好笑道:“哟,怎么瞧着你还有点儿舍不得?没关系,咱们相交一场,我一会儿就送你去找他们!带走!”
一声令下,季礼就被人蒙了眼睛,堵上嘴巴,推着踉跄的往前走了。
陆星桥与萧斐然自然是悄悄的跟了上去,一直到他们从后门出了建宁伯府,又上了准备好的马车。
陆星桥这才冒个头,出声道:“看来他们是打算在外头处理季礼。”
萧斐然道:“先跟上去吧。”
好在来时骑的两匹马都还在,俩人远远跟着,不敢靠得太近。
马车直接驶出了城门,看来杜卓茗谨记他父亲的交代,在京郊处理起来就方便多了。
陆星桥与萧斐然商量道:“不如等会儿找个僻静的地方,我就上去将人救下好了。”
萧斐然不置可否,只道:“先看看,最好还是不要打草惊蛇。”
马车似乎停下了,俩人在距离马车一段距离的地方,也下了马,将马匹藏好,悄悄靠近过去。
杜卓茗将季礼从马车里拉了出来,往河边推去,嘴里出声道:“下了地狱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干嘛要多管闲事!”
杜卓茗除了季礼蒙眼的布条,又将他手脚松开,季礼取下堵着嘴的布条,直觉告诉他杜卓茗这么做,肯定不是想要放他走!
“你想要干什么?”季礼出声道:“要杀就杀!”
“哼!”杜卓茗冷笑一声,道:“事到如今,嘴还这么硬!”
他一脚就踹向季礼的腹部,季礼吃痛,倒在地上,而杜卓茗边一脚踩上了他的背。
季礼挣扎着想要起来,却不是杜卓茗的对手,根本动弹不得。
杜卓茗靠近季礼,嘲讽的笑道:“急了?怎么不再端着你那副偏偏君子的仪态了?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明明是在问季礼,却又自己答道:“我最讨厌你那副明明什么都得到了,却又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凭什么所有人都记得你季郎君?我又比你差哪里?”
杜卓茗脸上的不甘逐渐癫狂,季礼却突然笑了,他道:“我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只做我应该做的事,这就是我和你最大的区别!”
杜卓茗被季礼这句话给激怒了,他抬脚又重重的踩在季礼背上,一连踩了好几脚,直到季礼口吐鲜血,说不出话来。
跟着的手下这才上前拦着,道:“公子,再打下去就打死了。”
“吵死了!”杜卓茗恶狠狠的瞥了一眼那人,“反正本来就是要死的!要你来多话?嗯?”
手下连忙道:“属下是觉得此事不必让公子手上沾血,不若将人丢进河中,被人发现也只当是一场意外,对公子,对建宁伯府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