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觉得好笑的裴聿:“……”
这谁老婆?应该不是他的吧。
见尤娇的模特经纪人叶娴正打算拍醒她。
裴聿直接伸手打断,他用分贝极轻的声音道:“不用喊醒她,让她继续睡。”
正当叶娴望着眼前颜值绝美的男人发出由衷的感叹,这也太好男人了吧的感慨时!
裴聿漫不经心地拿出手机给尤娇差点流哈喇子的睡相拍了张照片。
叶娴:“……”
所以不喊醒尤娇的原因是这个吗?原来你们是真的塑料夫妻啊!
看着手机里女人不带防备的睡相,裴聿不由自主地牵起唇角,漩涡似的漆眸落在叶娴身上时,他伸手将食指不经意地放在唇瓣上。
他示意不要打扰尤娇亦或者是不要告诉尤娇,叶娴突然间有些看不懂他是要玩什么把戏。
此时做着连环梦的尤娇不知道回忆到什么,她舔了舔唇瓣声音瓮声瓮气的嘟囔着:“狗……裴聿……”
裴聿:“……”
果断适时捂住尤娇嘴巴的叶娴抬眸望了眼漆眸渐趋于冰冷的裴聿。
而后她插科打诨地给尤娇打圆场:“我们尤娇的意思是,你英俊帅气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得跟金毛一样温暖,跟萨摩耶一样可爱,跟边牧一样机智。”
被捂住嘴巴呼吸不过来的尤娇快速挣脱叶娴的手。
此刻的她正在梦中跟裴聿在潮湿的夏季做最后分别的事情,尤娇永远都记得当时的裴聿很亮的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像是要将她拆吞入腹。
那是她刚成年的盛夏,距离她的成年生日不过是过了两天,她的世界发生翻天覆的巨变,她咬着裴聿的肩膀轻声啜泣着。
由于少年莽撞造成的痛楚令她眼尾沾满站住泪。
熟睡中的尤娇不知是梦还是现实,她情不自禁地痛骂道:“裴聿,你属狗的是不是?”
这句话其实她是在求饶,可裴聿却觉得不爽,以至于更饶不了他。
此时的叶娴彻底失去辩驳能力。她满脸地“随她吧”无畏地看着尤娇。
你就痛痛快快地骂吧!
反正你塑料老公说不准家里的小皮鞭都已经准备好了,叶娴恭敬有礼地目送着裴聿阴沉着脸离开化妆室。
紧接着,叶娴望着睡跟猪有一提地尤娇,她直接拿出人间必杀器“喇叭”对她怒吼:“尤娇!你给我支棱起来!你再给我睡下去,回头C位都被“泥巴碗”给抢走了!”
被一顿吼的尤娇瞬间支棱起来——
紧接着她摸到盖在身上的拥有她塑料老公身上气味的西装外套,她半梦半醒地问:“刚才谁来过了。”
看来对气味还是挺敏感的嘛!
叶娴一脸“你完了”地看着尤娇,她双手环胸,“就你那白捡的少女颜值杀手塑料老公。”
加上很多形容词赘述来描述裴聿,尤娇倒没有心虚,而是笑得很欢,“他怎么可能会来啊,这会儿应该在城北谈并购案的事情吧。”
“我发现嫁给裴聿就还挺爽的,因为他常年在外面奔波啊,一年见到的面说不准两只手都数得过来,完全不需要抬头不见低头见。”尤娇起身整理跟自己纤秾合度的身材完美贴合的礼服。
她漫不经心地抬眸又说:“我在外面包养小奶狗,把他的钱都耗光了,说不准他都不知道。”
当然,这仅仅是她夸夸其谈打的比喻。
听着话的叶娴艰涩地咽了咽口水,看来真正的猛虎是不会细嗅蔷薇的,而是一把直接把花的根茎叶都薅过来!
正当叶娴想要狠狠的教训尤娇,请你口有遮拦点之时!
只听化妆室的门再次被敲响,只见身长玉立眉眼间皆写满冷漠的男人侧身站在门口睨着化妆间穿着香槟色华贵礼服的女人。
裴聿骄矜冷漠的眼皮稍稍地往上抬,唇角带着讥诮的弧度,“我把衣服落下了,就是尤小姐手上的这件。”
前一秒的尤娇傲娇如天鹅,后一秒的尤娇瞬间缩起脖颈静的跟貌美鹌鹑似的!
她脸上维持着假笑对叶娴调侃,“我就说嘛,哪个人帅心善的大美人对我那么好给我衣服盖,原来是我的亲亲老公啊。”
尤娇佯装温柔状看着裴聿,实际上她早就在心里给裴聿这个心机狗捅刀子了!
这个人分明就是故意把衣服放在她身上,最后一步在走过来拿!
好家伙,今天又在他面前社会性死亡了,尤娇笑得妩媚妖冶。
能感知到尤娇暗自磨牙的裴聿唇角掠起好看的弧度,他疏冷的眉毛轻抬,刺痛别人丝毫不会心慈手软:“本来还想看看我结婚证身边的女人秀场水平有多大能耐,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尤娇:“……”
这还不是没走秀呢嘛?
少在我面前给我下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