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战摇了摇头,“抱歉安小姐,总裁的事情我无可奉告。”
听到他这样说,安书语的心里就更加确定了他现在正在和安书语在一起!
她无力的靠在了病床上,面色苍白的扯起嘴角苦笑了一下,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眶中滴落下来。
“没想到,晨哥哥现在对我都已经这样不管不顾了,连我的自杀都已经不管用了……”
……
安素言租下那家店铺后,便一刻都不想耽误,直接开始着手于私人诊所的装修问题。
她昨晚熬了个通宵,在网上看了许多建筑材料和医疗用品,今早醒了以后眼睛布满了血丝。
她安置好了小安逸,迫不及待的打了电话叫人将订好的装修材料送到店里,匆匆的出了门……
司徒家庄园。
司徒晨宿醉过后,起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他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正处在安素言的房间。
闻着房间内熟悉的香气,便恍惚间觉得她还在身边。
伸手摸了摸旁边,他自嘲的笑了笑。
“她巴不得离得我越远越好,早就跟着左寒走了,怎么可能再回来?”
起了身,不知道是昨晚酒精的作用还是自己的病症又一次复发了,司徒晨觉得太阳穴处传来了一阵疼痛感。
他咬着牙齿,伸出修长的手指揉了揉不停跳动的太阳穴,起身换了衣服。
到了楼下,早就有佣人看到他醒了,恭敬的递上了一碗醒酒汤。
昨晚发生的事情让司徒家庄园的佣人们一时间都摸不清自家少爷怎么了,今早看到他大气也不敢喘。
看着他饮过汤后,佣人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脸色。
“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您现在要不要……”
“不用。”
司徒晨将空碗递还给了她,拿出手帕擦了擦嘴,径直走出了大门。
客厅内早就被佣人们整理干净,一点血迹都没有,他已经差不多忘记了,安书语昨晚割腕自杀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司徒晨的心里一直都记挂着安素言,原本开着车去公司的路线,不知不觉的就偏离到了安素言的诊所附近。
他看到她正穿着一身普通的运动套装,吃力的搬着一桶油漆,走进了店铺里。
安素言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细汗,手上的油漆桶似乎很重的样子,短短的十几米距离她都要放在地上喘口粗气。
司徒晨见她如此辛苦的模样,突然间心疼了起来。
“安素言,你为什么要这么逞强,不肯找我……”
他想都没想就直接停下了车,刚想开门下去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店里面走了出来,让他又坐了回去。
左寒的身上也是和安素言穿的同色系的便装,头上还戴着一个用报纸折成的帽子,上面已经沾染到了些许油漆。
“素言,才一会儿功夫没顾及到你,你怎么就自己出来搬东西了!”
他直接单手接过了安素言手中的油漆桶,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