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江廷远微微眯眼,声音也放得低了些。
殷长乐也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般实在不矜持,便想改口,却也不知道说什么。
江廷远却不肯放她走,他顺势捏住殷长乐的手,引诱道:“要什么?”
殷长乐咽了下口水,她盯着江廷远的唇,头一次发现他的唇上有一点痣,那一点黑闪着点水光,像是在诱哄她挨上去。
殷长乐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她突然伸出手揽住眼前人的脖子?,然后不管不顾地凑上去,没有章法,胡乱啃咬。
“要干嘛你不知道?”她在间隙中抽着气含糊道。
江廷远轻笑一声,将她腰身揽得更紧。
两人唇齿相?交间,殷长乐突然发现自?己凌了空,随后头顶由蓝天变成了木头房子?的屋顶。
迷迷糊糊间,殷长乐忽然意识到江廷远先前说的“抓住就跑不掉了”是何?意思。
她手被?江廷远十指扣住压在头顶,动?弹不得,逃脱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
实在受不住时也只能小声抽着气,最终江廷远终于舍得将她放开时,殷长乐手一松又环上了那个坏心眼的肩,埋在他臂弯小声流着泪。
江廷远见状不由得好笑,将她捞起,一点一点,一滴一滴,用唇吻干她脸上的泪痕。
经此一番,殷长乐整个人都累极了,什么时候睡过去已然忘记,她再醒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然回了房内。
她微微一动?,浑身宛若被?马车碾过一般。
不过也是,那木屋中的小床那样硬,江廷远也不愿放过她,她没瘫在床上都是轻的。
她方才掀开被?褥,发现自?己身上衣服已然换了一遭。
恰好这时沁书也听着了声,进了门?准备伺候她梳洗。沁书见殷长乐一脸诧异地盯着衣物看,也跟着红了脸。
“殿下昨日是被?王爷抱回来?的,王爷还帮殿下沐了身,衣服也是王爷帮殿下穿的。”
殷长乐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一张脸瞬间羞得通红。
“晾房做得如何?了?”殷长乐忍着腰上的不适缓缓洗漱好,终于坐到了桌边。
沁书脸上明显带着开心:“昨日王爷叫了些军中的将士们来?帮忙,很快便搭好了。现在葡萄已然晾上了。”
殷长乐喝了口粥,满意地点点头。
“不过,殿下...”沁书犹豫着,“晒成的...果干真?能卖吗?”
她从未见过有这样的吃法,饶是沁书想来?对自?家殿下的安排没什么异议,这会也不由得有些迟疑。
殷长乐笑笑:“能吃,就同?蜜饯差不多,京中贵女们肯定爱吃。”
若是可以,还能将葡萄干做成盐津葡萄。
只不过售卖上...
因着身体原因,殷长乐便整个上午躺在躺椅上悠闲地告了天假。
待到午间快用饭时,江廷远忽然从门?外走了进来?。
如今二人已然有过最亲密的关系,殷长乐对着他也没了先前的几分拘谨,行为上更加放肆。
见他进了门?,也不上去迎,殷长乐只不冷不了瞟了他一眼,又将视线放到手中的书上。
躺椅两边无靠手,可容纳两人。
江廷远不在意她的态度,反而?压身而?上,搂住了殷长乐。
“还不舒服吗?”江廷远拿捏着力道给她捏着腰。
殷长乐没好气地用手肘戳了他一下,“还说呢。”
不过旋即,她又突然换了脸色,侧着身正对着江廷远,“王爷可有认识倒卖货物的走商一类的?”
江廷远被?她变脸的速度逗笑了,他故意微微皱着眉,迟疑道:“可能有。”
殷长乐领会了他的意思,十分会来?事的抱住他的腰身,起身亲了他一下。
“说吧。”
江廷远挑眉:“就这样?”而?后反客为主,将怀中人压在身上,欺身而?上。
接下来?几日,江廷远虽也忙路,但都会尽量抽出空同?殷长乐共同?用饭,殷长乐对这倒是喜闻乐见,若是江廷远不趁机占她便宜就更好了。
两人都年少气盛,方才尝过情事,又是经不起撩拨的年纪,夜里几乎是时时刻刻黏在一块。
待江廷远后几日忙得在军中住下时,殷长乐摸着自?己的肾,竟有些开心的情绪生?了出来?。
“才这么几日,你便嫌弃我?了?”江廷远察觉到她内心的雀跃,故意敛眼低落道。
殷长乐尴尬地摸了摸鼻尖,自?己这般宛若拿江廷远当工具人一般的做法是有些不厚道,如此想着,她埋进江廷远怀里小声哄他。
“没有,最喜欢你啦。”
江廷远又拉着她亲了好一会,才满意得出了门?。
江廷远走后,殷长乐也决心去晾房看看。先前第一批晾晒的葡萄干已然制好装好交由给江廷远介绍的走商让他们带去卖了,据他的来?信,情况似乎很不错,如今在晾晒的已然是第二批。
还有新的晾房也在建成。
马车刚在晾房门?口停下,殷长乐就听着不知有谁喊了句“王妃来?啦”,随后所有在场的百姓便涌了出来?。
“王妃可真?是了不起。”
“王妃这法子?可帮了我?们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