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二夫人看着眼前的人，见他穿着寒碜，她的语气就极为傲慢，“你是谁，我管教我女儿，关你什么事儿！”
“她又不是小孩，你管教她不会好好说话，打人算什么本事！”程一申也听说过段二夫人当初在明芳离婚这事儿上的摇摆不定的立场，也知道明芳还因为母亲不支持自己，而伤心。
因此，他对段二夫人没一点好感。
“哟，难怪你不想再婚，原来被这个穷小子给迷住了。”段二夫人恍然大悟，“你已经输了一次，还要再在这个穷鬼身上再载一次跟斗？”
“妈，我要嫁给谁，那是我的自由，你别说话这么难听。”段明芳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说话刻薄的女人，竟然会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妈，你以前不是这样势力的人。”
“哼，我势力？”段二夫人冷哼了一声，“好，很好，现在翅膀硬了就嫌弃母亲了，段明芳你的孝道呢？”
“那也得看是什么人，像你这样是非不分的母亲，再讲孝道就是愚孝。”程一申说，“这里不欢迎你，麻烦你走。”
“你！”段二夫人伸手要推开他，“你让开，我跟我女儿说话，你少插嘴。”
“该闭嘴的人是你。”顾惜刚好走了进来，瞧见这一幕，她眯了眯眼，“段二夫人，我这里不欢迎你。”
对段明芳和程一申，段二夫人兴许还可以耍无赖，可面对顾惜，不知怎地，段二夫人就是有点怂，她瞪了女儿一眼，“你们这分明就是以多欺少。”
她嘴上虽然逞强，可脚下却是像是摸了油一般，溜得快。
程一申安慰段明芳，“明芳，你妈的话别放心上。”
段明芳的眼眶微红，她摇头，“我没事，反正我也习惯了。”她对顾惜说，“抱歉，让我的家事影响到了铺子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