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寒苦恼不已,回到宅院里头,发现江月梨同样是愁眉不展,不由问道:“铁铺里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
江月梨抬眼问了一句:“铁铺发生何事了?”
萧锦微微一怔,原来江月梨并未收到风声,既然这话已经说出口了,那自己也不好再瞒,她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江月梨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块,指甲慢慢地嵌入了皮肉之中:“这件事情,定是二皇子所为,如今酒楼的经营也出了问题,有几家竞争对手,宁愿放弃利润,也要降价打压我们。”
棠鸢急匆匆地赶了回来,脸上还有一道红晕:“小姐,查出来了,果然如你所料,那些酒楼在短时间内,都受到了同一个人地资助,虽然没能查出身份,但是基本可以确定,是皇城中的人。”
能够在皇城中,将手伸到此处,如此大费周章地来难为他们的,也唯有二皇子一人。
江月梨咬牙,决定开始反击,二皇子当真以为他们是逃难至此,不敢还手,那他便错了。
“柳无姬该干活了。”
江月梨对着萧锦寒开口提醒了一句,他的老本行如今又能够派上用场了。
很快,皇城之中,便闹出了大动静,二皇子手下贪污,被人举报之后,又安然从天牢之中离开,这件事情被查了出来,此人并未翻案,却能够凭借背后的势力免于刑罚。
群臣知晓之后,大为不满,在早朝之时提出此事。
皇上面色难堪,没有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二皇子就又给自己惹了新的麻烦,上次的事情到现在还没处理干净,这回要是仍是没有任何惩罚的话,怕是说不过去了。
二皇子站在朝堂之上,脸上并无任何惧怕之意,毕竟现在父皇是向着自己的,只要可以确定这一点,他就无所畏惧,这点小事,只要无视就好。
皇上一只手搓揉着自己的脑袋,想了许久之后,缓缓地开口道:“二皇子管教无方,罚禁足于宫中,另外,再罚俸禄一年。”
二皇子瞪大了双眼看向了皇上,难以置信他居然会将自己禁足。
而大臣仍是觉得不满,站了出来:“二皇子徇私枉法,这个罪名,理应受到更重地惩罚才是,皇上如此,甚是不妥。”
皇上站了起来,浮现了一抹的不悦之意:“二皇子并非主犯,只是手下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了坏事罢了,他不知情,禁足足以。”
众人议论纷纷,虽是不满,但是已经明白皇上心意已决,他们再劝,最后只会连累自己受罚罢了。
二皇子被罚禁足,在宫中百无聊赖,因为监国的缘故,暂且搬到宫中,谁知现在居然成了自己的牢笼。
翌日,他起身之时,看着自己的床边多了一具尸体,不由吓得缩回了床榻之上。
二皇子不知在这守卫深严的宫中,这尸体究竟是如何到了自己的床前,他急忙对着手下开口喊道:“来人,快来,将此人给处理干净,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不能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