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
“周末也有办法,以你的身份,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
凌霄沉静无波的回答凌华清,“爸,既然已经决定了离,何必在乎这一两天,对我而言两天或者一个月又有什么区别?”
凌霄的神色,好像是在说:即是不在乎的人,两天或者一个月又有什么区别?
凌华清语气终于松了,“爸只是担忧你受她媚惑,女人的手段,常常防不胜防,她们的温柔,到头到可能会变成最伤人的武器。”
凌霄点头,“放心吧爸,儿子心里有数,不会再让你为我的事操心。”
凌华清目光再次落在凌霄被咬破的唇上,目光又变得犀利无比,声音却又语重心长,“霄儿,这海城漂亮的女人多得是,以你的身份,要什么样的没有?男人薄情些才没有软肋,没有软肋的人,方可以刀枪不入。”
凌霄扬了扬唇,“我懂父亲的意思了。”
见凌霄总算把他的话听进去了,才将剥好的柑子接过来,同时此举也代表着原谅。
盛莞莞在电梯里呆呆的站着,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凌霄为什么要吻她,他不是说要离婚吗,这样又算什么?
电梯自动关闭又打开,进来了人又走了,反复好几次,她才从电梯里走出来。
前方,一个正在打电话的年轻男子,骂骂咧咧地朝电梯走来,“可不是?真他妈倒血霉了,老子刚买的新车,大半夜被人给擦了,还是辆正在办案的警车......”
“幸好只是擦伤,要是耽误了我看国标赛,就是警察局长老子也要跟他们死磕到底。不过那辆警车太让人惊艳了,刷一声就过去了,要不是听见了警鸣声,我都不知道那是辆警车,如果能跟他比一场,我这一顿摔也是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