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川接过:“DNA检测报告?”
凤三:“被雪狼咬死的那位会隐身的人,跟司徒晴空的DNA,不一样。”
暮川脸色募地白了!
他盯着这个结果,不愿意相信:“不可能!他一死,柔柔就醒了!”
凤三:“那只能说明,给柔柔跟嫂子下咒的人,是被雪狼吃掉的人。却不能证明,这个人就是司徒晴空。”
暮川把报告放在桌面上,凝视着凤三:“可是汇县车边被狙击后落下的那滴血……”“对!重点就在这里!”凤三倾身上前,认真道:“川哥,司徒晴空这次是玩真的,他下了好大一步棋!他先让人冒充自己,在嫂子的车里,事先准备了自己的血,在出事的
时候故意将那滴血落下,让我们有一个证据,然后先入为主地认为,司徒晴空一定是受伤了,并且躲在这个寨子里!”
暮川倒吸一口气!
如果这个人不是司徒晴空,那一定是司徒晴空的侍从或者徒弟。
手下的人都这么厉害,会隐身,会施咒,那司徒晴空本尊又该是怎样的存在?凤三想想觉得后怕:“我本来没想着要验DNA,我也觉得,这个人铁定就是司徒晴空了。结果我昨天从直升机下来,看见雪狼嘴边有没吃完的肉屑,想了想,还是决定拿去
送检。我今早拿到报告的时候,我已经出了一身冷汗,我还牺牲早餐时间冲了个澡,才急冲冲跑来开的早会。”
暮川浑身湿透:“司徒晴空在巴干达府邸消失后,就再无音讯了,现在他的替身死了,我们完全断了找到他的法子,他在暗,我们在明,我们……我们……”
人类的力量如此弱小。
如何与一个经验老到、邪术深不可测的人抗衡?
而且,不是一个人,而是司徒晴空,跟他的弟子们。
暮川不敢再让任何家人出事了。
他无法想象,司徒晴空本尊如果对他们动手的话,那后果会多么严重。凤三用力握住暮川的手:“川哥,你冷静,我早上比你更慌,但是我必须赶过来告诉你!您脑子最灵光了,接下来要怎么做,你说,我们去做!守卫家人,不仅是你的责任
,也有我的责任,我们都是一家人!”
暮川努力镇定,缓缓做了几次深呼吸。
端起咖啡喝了几口,又起身在窗前来来回回走了走。
“现在只有两个办法。”暮川道:“要么,我们严防死守,努力不给司徒晴空钻空子的机会。”
凤三:“不可能!你别忘了,他有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就可以隔着千山万水施法,根本不需要跟你打照面。”
暮川深呼吸,又道:“第二个法子,出动出击,把他本尊引出来。”
凤三一直有件事情不理解:“他是替高铭来求我大嫂的,还是来替高越偷长生不老药的?”
暮川转过身,望着凤三:“他不知道药的事情。他只知道百里栀柔,他要柔柔!”
凤三:“……”
那么,如果主动出击,唯一的法子就是让百里栀柔做诱饵,把司徒晴空本尊请出来。
凤三一阵深深的无力:“太难了。”暮川双手架在跨上,闭上眼,笃定道:“柔柔是我的小妹妹,我们每次遇到危机,找她帮忙,她二话不说就能不遗余力,哪怕受伤、折寿也在所不惜。我们不能光享受她给我们带来的便利与帮助,却对她的安危与她带来的麻烦视而不见。这世上,权利与义务也是互相伴随的。既是一家人,就要护她周全,不可能把她推出去引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