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距离,两下马坐到一处溪边,凤云双连忙下马去洗吧脸,去去脸上的燥热,玉子归坐在一旁喝水,等她过来,把水壶递给她,顺势把人拉到旁边坐下。
玉子归握住她的手:“陛下于我有再造之恩,这辈子我都会效忠于她,这是不可更改的事情,但陪着我走一生的人是你,不管是粗茶淡饭还是荣华富贵,都与你共享。”
“外面各种各样的胡编乱造的传言都不可信,不过是那些人一时恶趣,你不必放在心上,有那时间,不如想想咱们生几个孩子好。”
前面多得挺让人感动的,但最后那句话,顿时听着就不对了:“你胡说什么呢?”
玉子归低头看向她的肚子:“也该有了,若是没有,为夫再努努力。”
凤云双脸颊羞红:“......混蛋!”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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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玉子归跟凤云双你侬我侬,那边相爷和女帝可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女帝打猎可不是单独的,有禁军保护,一众臣子拥护。
不少骑射技术一般的人,知道自己没本事拿那彩头,干脆就跟在女帝身边,若是能多说几句话,混上一个熟脸,那也是赚了。
在巨大的利益驱使面前,一群人愣是无视了来自靳相的威慑,一个个都往女帝面前凑,因此靳晏辞的脸也越来越难看。
可惜,吃醋难受也是没用的,谁让自己媳妇是女帝?
没办法赶走这些人,更不能把女帝藏起来,吃醋、愤怒,最终还得顾全大局......
呵,谁要管大局?
“陛下,前面有鹿?”
“哪儿?”
“跑过去了。”
“追!”
靳相和女帝突然加快马速去追鹿,后面的人慢了一拍,还是很快追上去:“快,跟上陛下!”
一群人顺着道路一直追,可追了好一会儿都没看到女帝和靳相的身影:“咦?陛下他们去了哪里?”
“咱们分开找找。”
一群大臣立刻分开去找。
一处偏僻的小道,凤执勒住了马儿,转头看向身侧的靳晏辞,似笑非笑:“靳相,朕的鹿呢?”
靳晏辞:“这天下都是陛下的,陛下的鹿自然在陛下的疆土之上。”
这回答,怎么听着那么敷衍呢。
凤执策马慢慢往前:“用这么拙劣的招数来骗朕,你可真是胆大包天。”
靳晏辞含笑颔首:“臣有罪。”
心情愉悦至极,请罪也很爽快。
他确实是故意骗凤执,而凤执也并非会为了一头鹿好胜的人,不过是愿意由着他罢了。
一甩缰绳:“走吧,陛下不是要找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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