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很是虚弱几乎说不出话来我们也示意她好好休息不要急着说话。
为了方便照顾她黄莉竟然让我回去休息她留在这里。
我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在这里啊首先她和柳清澜就没有多大关系我们公司里的事情也跟她没什么关系。
可她告诉我就是纯粹帮我我还是不好意思让她这么做我说可以请护工。
黄莉却硬要留下来说没必要请护工这样柳清澜也会感觉自己被抛弃了现在她最需要的就是关心。
我突然理解了黄莉的意思同为女人的她的确比我想得更周到。
于是我也只好允许她留下来了我告诉她明天一早我就来医院。
在回家的途中我意外的接到了陈敏打来的电话算算时间我们春节的时候联系过一直到现在都没联系过了。
我接通了她的电话她向我问道:“你在成都吗?”
“嗯你有事吗?”
“我明天来成都见一面吧我有些事我想跟你聊聊。”
“行正好我也有事找你聊。”
很简单的通话后我们便结束了通话我知道她找我还是为了安澜的事情我跟她都不相信安澜死了。
可是现实又是那么残忍的逼着我们去相信但是我跟她唯一不变的就是一直在寻找真相。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找到真相了也许是也许不是。
但不管怎样我都要面对以前我是很害怕去面对的因为不管安澜是否还活着我都无法去触碰心底的那道伤疤。
可是现在我必须去正视也必须去面对。
次日一早我就先去了趟医院看完了柳清澜她的气色比昨天好多了也能说话了。
一见面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感谢说她很忏悔以后一定会擦亮自己的眼睛。
我问了医生说是明天就能出院。
柳清澜不想让这件事被公司同事知道了我便只好留在医院照顾她正好这两天也没什么重要的工作。
柳清澜还告诉我说她其实之前都没有想好要从事这个行业她一直抱着混的态度可是现在她想通了等出院之后一定努力配合团队的工作。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某种意义上的因祸得福人总是要学会长大的而在这个过程中总是要经历一些挫折的。
陈敏大概是在下午三点左右给我发来的微信她告诉我已经到成都了问我在哪里见面。
我给她发了个地址然后临时性给柳清澜找了个护工然后便离开了医院。
我率先到了和陈敏约定的茶馆里继续等了小二十分钟她才到。
一见面她就习惯性的跟我贫道:“这么久不见了怎么感觉你越长越丑了呢?”
“你能别一见面就损我吗?找我做什么说吧。”
陈敏也不急先喊来服务员要了杯茉莉花茶喝了一口后说道:“听说成都的茶文化氛围浓厚确实口感不错。”
“你怕不是大老远跑来这里喝茶的吧。”
“你很急吗?”
“有点但比起你要说的事情更急。”
陈敏这才沉声对我说道:“你还记得蔡新曼这个人吗?”
听到这个名字后我就本能地愣住了继而点头道:“当然记得。”
“这次我要跟你说的就是她和闵文斌之间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