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此时正搔首弄姿,语气娇滴:“公子白日不肯进奴家厢房,奴家只得寻上门来了。”
李重楼神色自若地走至床边,一把将人拉起,道:“白日我也说过,姑娘姿容不如家妻。”
床上的人张大了眼:“你打算取军妓为妻?”
李重楼皱眉:“她不是军妓。”
“但已入了编织。”
“那也是我独属的。别拿军妓贴她的身份,她是不得已。”李重楼神色严肃地将人推至一边,自己坐在床边。
那人被推后,神色凄婉:“李将军,你好无情,三年前,我自愿做你的军妓,投怀送抱,你不答应,三年后,便抱着一美人,冲我恶语相向。”
“别装了,你这身份给我做军妓,唐姐姐先抽了我,再活刮了你。”李重楼一脸冷漠。
那人又抽泣了几下,见李重楼未有反应,便了无趣味,他大马金刀地坐下,恢复了本音,嗓音磁性低沉,赫然是个男声:“她人呢?”
“马匹出了问题,分道走了。”
“你就不怕她逃跑?”
“她又没做坏事,干嘛逃跑。”
“你枪呢?”
“床底。”
“……”
李重楼见他面色无语,神色严肃:“问完了?”
“最后一个问题。”
“你们行床第之时了吗?”
回答他的是,李重楼摸出了床底的□□。
“我多嘴了。”
李重楼给他抛去了一个眼神,那人立刻端坐,等待李重楼开口。
“你们不是在镇西吗?怎到了侯城?”所幸李重楼问题简洁明了,直奔中心。
那人面上的不正经全无,神色凝重:“镇西并与匪寇。”
“哦?”
“我们先去了镇西,发现无匪寇,探查几日无线索侯,便想着到侯城接应你,等待下一步指示,谁知入了侯城之后,分散行动,探查消息,便发生这种事。”说至此,那人眼眶泛红。
“死的是谁。”李重楼深吸一口气。
“懂哥和蓝子。”
“死因?”
“伤口虽死于自己武器,但经过探查,全出自一人一掌,伤至心脉。”
“还有什么消息吗?”
“我们通过鸽厢消息得知,匪寇实则在安山。”
“安山?!”李重楼站起身,面色凝重:“你确定?”
“老染已经前往安山探查了,过几日便会有消息。”
李重楼神色凝重,点头道:“高泪也是过几天才到,便在侯城呆几日,顺便调查懂哥、蓝子二人的背后凶手。”
“我们散开改头换面,便是为了遮人耳目。你要小心,先前我便听人说,有个持枪的女子入城,说不定你已经被盯上了。”
“那就让他来好了。”李重楼面上自信:“我便替兄弟们报仇。”
京城。
“叔叔。”萧小潇扣了扣高脉房间的门。
房门从里而开,高脉正皱着眉看着她,屋内散着阵阵墨香,显然是正在练字,被人扰了。
“何事?”
“今日,鸽箱的‘小小姐’棠粽派人过来传话,有人高价买了高泪的信息。”
萧小潇不动声色观察着自家叔叔听到这消息后的反应,却什么都没有观察到,高脉神色一如既往,如化不开的雪山。
“什么人。”高脉语气平淡无奇。
“消息传递出去是送至定王处,但买消息的人,却是叔叔的旧识。”
高脉挑眉,眼神询问。
萧小潇赶忙道:“曾震惊江湖的‘浮花踏雪’魔女柳涛,如今名动东境的柳如是。”
高脉不可见的微皱了下眉,但依旧被萧小潇捕捉到了。
萧小潇不动声色道:“传话的人还说,高姑娘同李将军一同上路去镇西剿匪,但匪寇不在镇西,而在安山。鸽箱的‘小小姐’在高姑娘的马匹做了手脚,现已骑马出京跟上。”
“备马匹。”
“啊?”萧小潇一时没反应过来。
“让人给我备一匹快马。”高脉重复了一句,便转身回房。
“等等,叔叔你这是要去哪?”萧小潇本只是为了探一探自家叔叔的反应,好清楚当日那女子是否是十几年前失踪的表姐。
“安山。”
高脉的回答,让萧小潇彻底确认了高泪的身份。
只是,她望着屋内收拾行囊的叔叔,内心纠结,自己是否该告诉自家叔叔,李重楼与高泪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将要三线展开了。
发烧,脑子烧糊涂了。感谢小可爱的提醒。
高泪和李重楼都打不过柳如是。
唯有舅舅出手了。
外公要住院很长一段时间。
结果外公没好,自己就病了,发烧,父亲手术多,母亲又得去照顾爷爷,吃了点药,便睡过了早餐和中餐。
希望自己能早点好起来,周五替换母亲去照顾外公。
也希望外公能快点好起来。
爱每一个,耐心看文的你们,以及给我捉虫,撒花,评论的你们。
每次看到评论,都会非常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