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香菊更不用说,她上次哭求林锦之给林长贵做妾,吃了个闭门羹。
看现下着情形,若是林长贵真能借着酒劲儿和林锦之成了事,倒是林锦之之前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身为女人眼看着丈夫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爬上其他女人的床榻,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想到如此能锁住丈夫,保住仅剩的那点儿家底,倒也不觉有多难捱。
妯娌俩各有各的心思,哪里顾得上林锦之如何想,愿不愿。
林锦之力气抵不过林长贵,眼看门就要被他推开,林锦之索性往后一闪身。林长贵卯着劲儿,骤然失了倚仗,一下扑了个空,跌坐在地上。
林锦之趁着这空档从床头的小柜子里取出个小瓷瓶,毫不犹豫的将满满一瓶儿药粉悉数洒在林长贵脸上。
林长贵被药粉呛得喷嚏连连,片刻便涕泪横流,再加上醉酒,哪里还有力气去抓林锦之。
林锦之深觉这次若不给林长贵足够的教训,恐怕他日后还要再另行报复之举,便找来麻绳,将林长贵五花大绑,拖拽到牛棚,又回屋取了小刀和药粉。
林锦之将一边喷嚏不止,一边污言秽语咒骂的林长贵迷晕,举起小刀狡黠一笑。
她在现代的时候学的是中医,但实习的时候科室轮转也去过外科。
这种连乡间兽医都做得的小手术她虽然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但七八成还是有的。
就算做的不好也绝对死不了人。
没准林长贵还能因此得了造化,练成个葵花宝典之类的绝世武功,成就一番江湖传奇。
林锦之忙活了一个时辰,终于将林长贵的伤口缝好,又用药粉敷了伤口。
林锦之下手稳准狠,果不其然,手术很成功,只去了林长贵一边的势,另一边还好好的留在身上。
不至于全然没了男人的雄风,但少了点儿激素的加成,倒是能缓缓他那急躁的臭脾气。
以林锦之看来,这是在这个没有激素可用的古代,最直接的激素替代疗法。
专治林长贵这种性格暴躁,心思淫邪的好色之徒。
柳兰芝和陈香菊在屋里听了半晌,都觉外头动静不对,却都没敢贸然出去。
直到第二日一早,林长贵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赤果着下身躺在地上,四肢被麻绳紧紧绑在牛棚的柱子上。
林长贵顿时惊醒过来,刚一挣动,便觉下身传来难言的刺痛,只叫他万分惊恐。
“救命!救命啊……”
陈香菊一听丈夫的声音都变了调,吓得急忙跑过去帮忙,却被牛棚里的景象吓得险些背过气去。
只见林长贵被绑在牛棚地上,赤着的下身处裹了药粉肿得老高,身上,地上遍是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