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兰芝似是累极,靠在林锦之身上由她帮揉着手腕不出声,这让她怎么说,她虽姓柳,但是日后是要在林家养老送终的,柳家她是清楚的,绝不可能会为了她养老送终。
柳兰芝才不会与林家闹僵,所以之前在公堂之上她一句话未说,这林家是她的婆家,柳家是她的娘家,以她现在在林家的状况来看,她以后又需要柳家的帮助,她也不可能为了林家去指责柳家。
本来她就不想来,精神恍惚之时就被柳老太和柳家两个嫂子给拉上了牛车,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半路了,想下车也下不了。
林锦之替柳兰芝轻轻揉着穴脉,听见柳建宁的话眼眸微微一闪:“舅舅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本来就没有错,我为何要认?倒是舅舅你,你不应该扭曲事实编造谎言欺骗县令大人的,若是县令不去查还好,若是县令去查了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舅舅,你可就不止关几个月那么简单了。”
柳建宁被林锦之说的心里咯噔一下,他心里也清楚,那县令若是不去查还好,若是他派人去查,他说的那些言论根本就站不住脚,心慌的撇了眼柳老太,看见自家老母亲那老神在在的样子,丝毫不为林锦之的话所动,心里也就慢慢稳了下来。
他怕什么,那县令收了他家的银子,根本不可能会治他的罪。
这般想着柳建宁得意的看着林锦之:“哼,林锦之,你以为你是谁,县令又怎会为了你特意派人去查我说的是真是假呢?”
“林锦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得罪了我,我等会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死的。”
林锦之:“舅舅说笑了,我什么酒都不吃。”
柳建宁也不在乎林锦之的嘴硬了,不管怎么样,这大牢今天这林锦之是进定了:“林锦之,你就嘴硬吧!”
林锦之听到柳建宁这么说,心里也确定了之前的那个猜测。
她猜的果然不错,那县令真要是收了柳家的银子,那她想要治柳建宁的罪多半是不可能了,极有可能是那县令勾结着柳家来想办法治她的罪,林锦之心里慌得一批,面上却一派风轻云淡。
柳建宁看着林锦之不说话,又说:“林锦之,若是你跪下来求我,把那五两银子给我,我可以跟帮你向县令大人求情,让他宽恕你。”
柳家的两个嫂子也跟着阴阳怪气的说:“是啊锦之,你要是把银子还给我们,我们就不追究了,你说你要是进了大牢,这林家以后可怎么办哦!”
林勇安气得眼睛都红了,林锦之拉着他,他不能动手,只好恶狠狠的盯着他们:“你们还真是无耻至极!”
就连张叔都觉得这柳家做的太过分了,林锦之不再搭理柳家人,她已经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