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之看着柳二嫂说:“二舅母我不明白,像柳建宁那样的人怎么配作我的长辈,难道就因为他是长辈,我就得任由着他随意污蔑我吗?二舅母,你知道若是我今天进了大牢,就算能够出去,以后我回去了家里人怎么看我?村里人又怎么看我?”
“你知不知道有时候言论的对于一个女子来说,那是致命的?更何况,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我为什么要承认?既然柳家教不好他,那就让官府来教他!”
柳老太推开柳兰芝扶着她的手,上前打了林锦之一个巴掌,“诡辩!林锦之,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的儿子怎样,又何须要你来教?这就是你不顾尊卑,不顾礼教,构陷长辈的缘由吗?”
“林锦之,你还真当是好教养!”
林锦之没说话,柳老太越想越气愤,看着柳兰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句老话果然没错,不管林家怎么对你,不管我怎么对你掏心掏肺,你的心始终在林家这边,兰芝啊,你就不想想,你的弟弟做这么多不都是为了你着想吗?若不是为了替你出气,他也不至于被关在牢里。”
柳兰芝听着柳老太的指责,脸色越来越苍白,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柳二嫂站在柳兰芝旁边看着柳兰芝晕倒,立马扶住她喊:“大姐,你怎么了?”
林锦之听到声音立马跑到柳兰芝的身边,拉起的手给她探脉。
柳老太也一脸着急的看着柳兰芝,她没想到柳兰芝会晕倒,若是知道她会晕倒她一定不会说真的重的话。
张叔看着柳家几人的变脸,心里暗道一声自讨苦吃。
林锦之把着柳兰芝的脉探了会,说:“情况有些不好有流产的征兆,必须立马找一家客栈休息,我去找医馆拿药扎针,不然孩子可能会保不住。”
柳老太拦住了林锦之,不给林锦之走,说:“不行,我们不去客栈,我们要去医馆,谁知道你林锦之安不安好心,要是你不安好心,那这个孩子保不住了你林锦之也可以说不关你的事了。”
林锦之有些心烦:“我没必要骗你们,本来我娘之前身体就不好,她近段时间都是在家里卧床养胎,要不是你们非要拉着她一起来,根本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柳二嫂说:“什么意思,你这话是说都是我们的错了?要不是我们,你娘就不会出事了吗?林锦之你搞清楚,明明是你林家虐待她,若不是你们林家虐待她,她又怎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娘说的对,不能去客栈要去医馆,谁知道这是不是你林锦之的计谋,故意把孩子打掉还要怪在我们的身上。这样等大姐醒了知道孩子没了肯定会怪我们,恨我们入骨,林锦之你好深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