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之为了让季子辰放轻松,就在跟他聊天,两人聊的嗨,也没听到到白思辰的敲门声,白思推门进来后,就看见光着膀子的季子辰趴在堂屋的塌上,而林锦之在摸着季子辰的背。
距离稍微有点远儿,白思辰没有看到季子辰背上的银针,看见这一幕愣住了,他以为林锦之和季子辰已经互看了身体,他娘亲说过,男女双方互看了身体就得成婚,他看看林锦之,又看看季子辰,以为这两人已经成了,林锦之马上就要嫁给季子辰了,他马上就要有嫂子了。他要把这个消息分享给他的小伙伴——林勇安,相信勇安听后也会感到开心的。
看着两人不出声,以为两人是害羞了,捂住自己的眼睛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你们两个继续,当我不存在。”话落就打开门捂着嘴偷笑着跑了出去,任凭季子辰怎么叫他,都不回来。
季子辰在白思辰话落的那一刻,就想爬起来跟白思辰解释,他倒是无所谓,只是怕毁了林锦之的名声,奈何他身上有银针刺穴,起不来,只好大声让白思辰回来,白思辰听到他的话,不仅没回,跑的反而更快了。
林锦之也被白思辰这话弄得满脸通红,尴尬的抠着手指甲,季子辰也有些尴尬,耳朵又红了,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别生气,思辰就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林锦之听到这话,笑着说:“放心,我没当真,你好好的趴着,银针不能掉,思辰那是距离这里有点远,没有看到银针才误会的,他我不会出去乱说,等他回来了你再好好跟他解释解释就好了。”
林锦之说完这话,心底划过了失落,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林锦之努力眨眨眼,把想要落的泪给逼了回去。
季子辰说完这话就有些后悔了,听着林锦之的话,眼底满是失落,若是……
两人都不说话,林锦之又在季子辰的穴位扎了跟银针,缓解气氛的问季子辰:“你以后怎么打算的啊,我知你的能力,就这么一辈子窝在这个小山村里可惜了,不想出去闯闯吗?”
季子辰听着林锦之的话有些迷茫,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从来没有我过以后的路要怎么走,那时他被诬陷离开军营,想着既然这大明不需要他了,他就上山当个猎户也好,若是他们还不放过他,他也不介意占个山头上山当匪。
当初他有的时候,他手下的兄弟们都打算跟着他一起走,只是被他劝住了,他们都是战场一等一的好手,不能因为他的恩怨,就置整个国家与百姓不顾。
他以为离开了那个位置,他的军权再不济也是他手下的兄弟继承,只要是他手下的兄弟继承了,他那些兄弟就不会有事,他安排好了一切,只是没有想到,临了朝廷竟然会让他的死对头来当任他的职务,哦不,连死对头都算不上,就他那样,怎配跟他相提并论。
前段时间,手下的兄弟给他稍来信件,他走后朝廷竟然提拔了他那个一无是处,庸才至极的人做将军。
那人在军营时就喜欢拉帮结派趋炎附势,武功武功不行,打战打战不行,排兵布阵更不行,人还暴虐,看不起他们这些人,对着京城里的世家皇族就像一跳摇尾开路的狗。能够从战场活到现在,不过是靠了他父亲,若不是他父亲,他怎么可能在战场上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