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媒婆一脸的迷惑,林锦之好心解释道:“婚姻大事岂非儿戏。而且这是我的婚事,事关我的一生,我自然要慎重考虑。”
“而且就你刚才说的话来说,我们这一没交换庚贴八字,二没交换信物的怎么能够说是与县太爷作对呢?你这话的意思不是在说县太爷家里以权谋私吗?”
媒婆慌张:“你…你胡说什么,我从来没有这么说过。”
林锦之声音平缓的说:“你是没有这么说,可你话里就是这个意思,男女相看不成都还有反悔的余地,怎地到了你这里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我与县太爷公子这也算是相看的阶段吧,现在我没有相看成功,不同意又有何问题?你那话难道不是在暗指县太爷以权谋私吗?”
柳兰芝要开口,林锦之眼神冷冷的看了过去,柳兰芝瞬间被吓的不敢出声。
媒婆被林锦之这谬论给气的脸都红了,冷笑着说:“林姑娘这一张小嘴这么能叭叭,白的都能给你说成黑的,不去做媒婆可真是屈才了。”
林锦之回道:“过奖过奖,比不上您一张嘴。”
“你!!!”媒婆被林锦之给气的拍桌站了起来,“好好好,林姑娘这口才还真是好,只是,不知道你的口才能都硬得过大腿。”
媒婆:“我告诉你,这亲事是定了的,你不嫁也得嫁,县令大人已经知道了你们林家林长贵在地下赌场非法赌博的事情了,你若是不同意,那就等着林家抄家吧。”
陈香菊被吓了一跳,柳兰芝也吓了一跳,立马说:“嫁,怎么可能不嫁,我们嫁。”
林锦之:“我说了不嫁就不会嫁,谁说的嫁那谁就去嫁。”
媒婆:“我可没工夫在这里跟你扯皮,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了,你若是不愿意,就等着你们林家被全部抄家吧。到时候你想嫁可就嫁不了了。”
林锦之没什么反应,她并不在意县令为什么会知道林长贵赌博的事情,她也不想知道,要抄林家那就抄吧,她有信心,县令必定不敢对她做些什么,就算是要抓也抓不到她头上,说不定还可以趁着这次的抄家彻底脱离林家,到时候她带着林老太与林勇安和陈香菊离开林家,其他人她管他们去死?
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别人对她好她自然也会对她好,但是,相反的,若别人敢算计她,她管她(他)去死?
林锦之没反应,林长贵反应可大了,林长贵听到林锦之若是不嫁就要抄家,被吓得个半死。
林长贵听着别人说有人来他家提亲还带了好多的聘礼就立马从外面赶了回来,媒婆与林锦之刚开始说的那些话他也听到了,刚开始还沾沾喜气,以为自己马上就能够成为县太爷家的亲家,到时候他不论是去哪里,都可以横着走了。
林长贵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后面媒婆与林锦之数目什么他也没有听到,直到媒婆拍桌子说抄家才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