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自己买的符枪吗?”普利策女士追问道。
郑清瞥了一眼小牌坊最终硬邦邦回答道:“朋友送的。”
“是姚院长吗?”普利策女士迫不及待的说了一个令郑清惊讶的名字。
“姚院长?不不是他。”郑清扬起眉毛否认道:“院长是我的教授我的符枪是其他朋友送的……但涉及朋友信息安全我不能透露她的名字。”
桌上的铃铛毫无反应。
普利策女士似乎有些失望继续问道:“提及去年‘学院杯’新生赛有消息称宥罪猎队你们猎队是叫这个名字对吧有消息称宥罪猎队在猎场作弊召唤了超过限制的灵兽对于这点你怎么看?”
“学院杯猎组委核查过成绩符合标准。”郑清干巴巴回答道。
“所以这件事与学校的‘有关部门’没有关系对吗?”普利策女士冷不丁问道。
郑清轻吸了一口气。
他有点被面前这位记者女士吓住了真的是什么都敢问什么都敢查——在第一大学询问‘有关部门’的事情就像在大连造船厂询问094或者002的进度会被人查水表的。
“我在猎场的成绩跟‘有关部门’没有关系。”他最终这样回答了这个问题。
小牌坊上挂着的铃铛轻微晃了晃没有发出声响。
普利策女士皱起眉显然对郑清回答不甚满意:
“那你是如何评价姚院长在新生赛中的所作所为?”
“认真负责。”
“如果没有记错天文08-1的辅导老师就是姚院长本人对吧……对于他班上学生获得新生赛的冠军你没有任何想法吗?”
“我以为今天来是谈上午发生在寂静河上的那场事故。”郑清再次委婉的提醒道。
普利策女士立刻翻了翻她刚刚做的笔记。
“据可靠消息显示你在面对撒托古亚后裔的时候使用了血符裹制的符弹是这样吗?”
郑清面色不虞点点头。
他敢打赌所谓的可靠消息肯定是安德鲁那个小胖子捅出去的。
“你或者说你们九有学院的学生经常使用血符吗?”普利策女士又问了一个很尖锐的问题。
“并没有。”郑清摇摇头老实回答道:“除了有时候手头不方便会用血收一下符脚正常情况下没人用血符的。”
“那你为什么使用血符?”
“因为相对来说血符的威力更大当时的情况下我必须保证我使用的是威力最大的攻击方式。”
“你制作血符学院没有任何限制吗?”
“限制?为什么要限制。”郑清对记者的这个问题有些迷惑:“血符跟朱砂或者龙血墨水画的符箓没有什么区别吧……除了会对巫师本人有轻微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