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这道束缚咒在任何情况下都有发挥余地男巫索性将其按在手中引而不发紧绷着脸静待事态发展。
砰!
仿佛炮弹般冲向前的张季信被凡尔纳老人枯瘦的手掌轻易接住只是一旋、一荡便把红脸膛男巫的脑袋重重按在帐篷前松软的泥地里。
“落地项目结束。”
凡尔纳老人只用了这一句话就把郑清即将吟诵出口的咒语憋了回去险些憋的他岔了气。
老人瞥了诸位年轻巫师一下补充道:“现在你们可以查看各自实时分数了有意见反馈没有意见可以进帐篷休整准备接受下一项任务了。”
说罢他大袖一挥转身径直回了帐子。
张季信双手撑地挣扎片刻把脑袋从泥地里拔起来怒目而视声如洪钟:“你这属于体罚!”
他冲着老人的背影大喊:“我要向学校投诉!向校工委投诉!”
面对控告老人只是背对众人懒洋洋的挥了挥手。
似乎竟不屑于解释。
“真惨。”
辛胖子仿佛漏气的气球般缩回正常体型一边抽着凉气一边对泥脸膛男巫连连摇头:“……也就是你皮糙肉厚到一定地步了换成渣哥儿或者博士恐怕现在鼻子都给磨平了。”
张季信回过头对着胖子怒目而视。
“沧浪之水濯浊扬清!”
蒋玉伸手唤出一道清泉帮宥罪猎队诸位猎手清理身上泥浊同时唤醒不出意料早早昏死过去的李萌同学。
“这老头儿确实有点过分。”萧大博士也表达了某种程度的不满但同时他也向红脸膛男巫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猜测:“……不过我觉得你的投诉很可能不会成功。”
“就因为他年纪大?”
张季信闷闷不乐的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我又没惹他……真是无妄之灾。他明明可以用一朵桃花把我送走或者用一道束缚咒把我吊起来。”
“这可不一定。”
胖子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若有所思:“你可能没惹但你爷爷说不定揍过他他报复在你身上了……我记得你说过你爷爷脾气很差当年在学校揍过不少人。他俩年纪应该差不多吧?”
张季信闻言顿时愣在原地一时竟觉得这种猜测可能性极大。
这也让他愈发沮丧。
“渣哥儿你觉得咧?”胖子转头看向一直安静的公费生。
郑清没有搭理这些骚话连篇的年轻巫师他正捏着自己的试炼牌瞅着上面的分数默默计算自己在‘落地’项目上的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