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什么好处不好处的都太虚了。”
黑猫晃了晃尾巴并没有被堪罪使画的大饼忽悠到反而露出几分忧心:“你只谈我每天反省七次的好处完全没提七宗罪万一做了什么违反校规的事情我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戴面具的巫师宽慰黑猫:“放心, 我在七宗罪呆了这么久一直都是平平安安的。”
“说的轻巧。”
黑猫嗤之以鼻:“有人在大学呆四年油皮都不曾被擦破一次而有的人刚刚入学不到一年就已经死了不止一次了”
“谁死了不止一次?”巫师对黑猫的例子似乎很感兴趣。
“那不是重点!”
黑猫翘起胡须稍稍提高声音打断道:“重点是你离开后, 挨处分的是我不是你一想到以后某一天, 我不得不呆在一间没人的办公室, 咬着羽毛笔的尾巴努力描述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的怪胎怎样强迫我做出有害学校的事情”
“怪胎?”堪罪使张开双臂用一种非常夸张的语气反问道:“梅林在上你一定要用这个词吗?”
“也可以换成黑巫师。”黑猫从谏如流。
“如果一定要这么说的话”堪罪使歪了歪脑袋:“正所谓如果你的脑子是一坨屎那你看什么东西都是一坨屎。你的观点除了证明你心理偏向阴暗外再无其他作用。”
“你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这样就能证明你不是黑巫师。”
“在七宗罪没人知道其他人面具下面是不是一条狗。这件事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讨论过。”
“狗不会对一只猫这么友好所以你是学生还是老师?”
“我说过了没人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亦或者你是哪一座研究院的研究员?”
“我说过了”
“你跟路西法认识吗?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在整蛊我?”
“当我重复‘我说过了’四个字的时候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还是那坨屎吗?除了屎就不能想点更有逻辑的概念吗?”堪罪使语气中带了几分暴躁:“今天还没到‘暴怒’考核你的时候我感觉‘暴怒’在你手底坚持不了一分钟就会原地爆炸。”
“感谢夸奖。”黑猫干笑两声。
说话间戴着白色面具的巫师领着戴白色面具的猫, 在小树林里绕了老大一个圈后重新出现在了猫果树的背面。
当黑猫远远望见猫果树那熟悉的树冠时, 整只猫都不好掉了。
“我们这是在干嘛?”黑猫拦在巫师身前, 身形涨大了一圈导致脸上那张小巧的面具稍稍有些遮不住它的面孔。
堪罪使有些担心的看了那张面具一眼。
“刚刚不是说了吗?”他抬头望了望远处的猫果树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就是溜达溜达一直呆在一个地方很无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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