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门厅里,围了些人,正中间间里,瘫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正鬼哭狼嚎着。
那股子丢人的劲儿,任凭宅子里的管事怎么相劝,都无济于事。
“顾老爷,你今日必然得给个说法,纵然你们家二少爷没死,我们家臻臻也是结过阴亲的,今日要是传出去,谁还敢再要!”
芸富贵,原主的亲爹,为了五罐铜子儿,伙同那三十岁还未讨到媳妇的儿子,给亲生女儿灌下毒药。
不仅如此,他生怕别的毒药喝了死不透,专门买了最毒的万物枯,原主足足疼了两宿,才咽气。
看着芸富贵那副嘴脸,芸臻臻心底一阵冷笑,不就是想多捞笔钱么?
果然,芸富贵擦了擦眼泪,继续道,“顾老爷,既然二少爷已经醒了,我们家也有自知之明,自是不敢高攀顾家,只是,我闺女的名声,肯定是毁了,你们家怎么也得赔些钱,好让她后半辈子有个依靠吧。”
顾老爷暗自松了口气,赔钱?好说。
他缓缓开口,“你想要多少?”
芸富贵眼泪一干,赶紧伸出五个指头,“不多,这个数。”
“五贯钱?好!管家,赶紧给了钱,让他们走吧。”
虽然赔了些钱,可好在结果还成,顾老爷只盼着这家子人,拿了钱赶紧滚蛋。
“顾老爷,您误会了。”芸富贵笑眯眯地看向上方,转而显出了无赖的本性,“可不是五贯铜子儿,是五十两,白银。”
五十两白银?
在场的人,惊住了,五十两可不是小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