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湾山庄。
车缓缓驶入开启的别墅大门,景燕从车上下来,快步走进别墅。
“景先生,请坐。”
才刚进门。
女人清冷的声音从客厅方向传来,唇角扬起的笑带着淡淡的疏离。
来的路上。
景燕脑海里尽是过往的各种,也想好了无数种开场白。
比如质问她当年为什么不辞而别。
比如问她为什么要这么诋毁他,污蔑他是个人渣。
甚至……
无数种话在喉间汹涌而来。
他走进客厅,脸色影沉到极致:“你为什么要说我死了?”
“嗯?”
许可言一怔。
“被关进精神病院?”
“被电击?”
“还被剥皮抽筋,尸骨无存?”
景燕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黑眸里闪动着怒意,却没动女人分毫。
“我没明白你的意思。”
许可言还坐在沙发上,景燕俯视着她,气场强大得能压死人。
换成别人早就露出怯意,甚至已经落荒而逃或者跪地求饶,而她依旧风淡云轻,好似眼前这个充满压迫感的男人只是空气。
“许可言,是你负的我,凭什么还要在孩子面前诋毁我?”
景燕恨不得扯下她脸上这张像极了假皮的脸。
五年而已。
她怎么就变得这么陌生,仿佛变成另一个人,要不是纪甜甜长得像极了小时候的她,他做梦也没想到会是同一个人。
“景先生,你是不是有所误会?”
许可言心里吃了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已经坐不住了。
她正要站起身……
“误会?”
景燕拼命压制着的火噌的一下熊熊燃起,他伸出了手。
“嗤啦……”
随着他的手用力。
许可言的衬衫纽扣崩落,露出胸前雪白的一片,月牙板的淡红色胎记无处遁形。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
“还想抵赖吗?”
“许可言,你当年带着我们的孩子不辞而别,现在回来目的是什么?”
“嗯?”
景燕盯着她,黑眸中掩盖不住的戾气,换成别人,早就已经被捏碎颈脖。
可这个女人即便是用刀在凌迟他的心,即便已经鲜血淋淋疼到极致,即便是已经快要疯狂,他还是舍不得动她分毫。
“可言,你是可言?”
男人的惊呼从客厅外传来。
那瞬间。
景燕手一拉,掩盖住女人乍现的春光。
而冷逸风正站在厅外,满眼震惊的看着沙发上纠缠的两人。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
一秒……
两秒……
他手里的京城特产“啪嗒”掉在地上,满是激动的狂奔过去:“可言,是我啊,我是你的逸风哥哥,你做梦都想嫁的男人。”
“你离可言远点,可言是我的妻子,虽然五年前离开,可我们还没有离婚,还是法律上的夫妻。”
景燕挡在冷逸风跟前,隔绝了他看向许可言的视线。
“得了吧,你就是个世纪大渣男,吃软饭,泡大姨子,还杀害岳父图谋许家的财产,你凭什么来说你是可言的丈夫?我告诉你,现在我回来了,你再想欺负可言,门都没有。”
冷逸风双眸瞪得滚圆,手指已经不知不觉一根根收紧,当年要不是被绑架,逃跑的时候遭遇车祸导致失忆,这个狗男人哪有机会当可言的丈夫。
“呵!”
景燕一声冷笑,转头看向许可言:“所以你就是这么到处说我?”
“敢做还怕人说?”
冷逸风扬起攥紧的手:“看到小爷我砂锅大的拳头没?赶紧给我滚,要不然小爷我一拳K爆你狗头,再爆你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