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门开了,雪城一刻都呆不住,迈步就要冲出去,可是突然一股力量把她硬拉回了电梯,门又关上了。
“你……”雪城正要发问,南宫凛身影一闪给了她一个猝不及防的壁咚,在这一刻,她的脑路是这样的:她的脸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他,才发现他的皮肤真TM好,一点毛孔粉刺都没有,简直就像被美颜相机过滤过似的,连颗痘印都没有,就连身为一个女人的自己来说,简直就是耻辱啊!
整个电梯内充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不对,她回神,南宫凛那双黑眸直直深入雪城的眼底,她的手被反扣在身后,由于两人靠得太近,仿佛都能听见两颗心脏的心跳声,跟打鼓声一样。
雪城心一颤,提高嗓音壮胆,大声喝道。
“你要干嘛?快放开我~”
他歪着脑袋,眉眼轻佻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露出一笑,那一笑着实妖艳,魅惑,这一抬眸对视,简直差点要了小命。
这样的美色放在眼前,任谁都要沦陷了吧。
“我……”瞪圆着两眼珠,脑子里竟一片空白,不知作何感想,她可不敢垂涎这样的美男啊!简直就是妖孽中的妖孽!
砰砰砰~~~
心脏好像都要跳到喉咙,然后从嘴里跳出来了。
心脏随着他俊美的面庞慢慢靠近而加速,眼看两人贴得越来越近,都能感觉到他均匀的呼吸气息,她根本不敢再继续和他对视,闭眼大声一叫,情急之下,一个高抬腿,感觉整个浓郁的暧昧气氛分崩瓦解。
电梯门开了,雪城仓惶逃了出去,南宫凛面部扭曲,两腿夹在一起,姿势极其别扭,一手撑着电梯的壁上,一手捂着下方,感觉一言难尽啊。
面对流氓,此招屡试不爽!
雪城打的回到家时,直接冲到楼上,躲进自己房间,小薇和严铭征面面相觑了一眼。
“刚才是雪城吧。”小薇以为自己看错了,指着楼上问。
严铭征点点头。
小薇上楼去看看雪城,开门进去,只见她躲在被窝里,蒙着头,小薇忙过去拉开被子一看,雪城的脸红得跟个猴屁股似的。
“你你这是怎么了?蒙着被子想憋死啊?”
雪城坐起身,捂着脸,丢人丢大了~~
“咋了啊?”
雪城将事情经过告诉了小薇,听罢,小薇愣了几十秒才回神,这这…………
“你说我今天是不是倒了血霉了,他他南宫凛这是安的什么心啊?”雪城转溜着双泪眼,没想到他南宫凛是这种人。
“他想那个你?”小薇惊讶到词穷。
碰巧,严铭征听见,愣是啊了一声站在门口,雪城要抓狂起来,忙轰严铭征出去。
‘轰走’严铭征后,小薇忙安慰雪城:“我就说这家伙肯定对你没安好心,不然怎么会对你阳奉阴违的,真的是两面三刀的坏人,明天我替你找他算账去。”
雪城细细想后,又觉得不妥,毕竟现在自己还在金马上班呢,20000元一个月可找不到第二份这样的工作了。
“雪城,可不能因小失大啊!我们可是有骨气的。”
雪城红晕未消,可骨气养不活自己啊!她需要这份高薪工作啊!
小薇气不过,只能悻悻说道:“你应该狠狠踢?“
谁还注意力道重不重啊?反正他是被踢倒了!
在一个又大又亮堂的客厅里,厉婉清坐在悠长又宽的舒适的沙发上,脸上略微不悦,这时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叼着雪茄走了进来。
厉婉清忙站起来,上前挽着他的手臂,甜甜地喊他一声爸,这个男人就是厉行长,厉婉清的父亲。
厉行长挑了挑眉,看着婉清,手指一指,淡淡说道:“听说又有人惹我家婉清不快了。”
厉婉清嘟着嘴,说道:“爸,还不就是那个南宫凛啊,他今天竟然当众恶语相向,让我难堪。”
厉行长鼻孔出气,冷哼一声,见怪不怪,早说南宫凛自恃清高,目中无人了,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说婉清啊,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少和他掺和在一起。”
知道父亲不喜欢南宫凛,可是她心里依旧忘不了他。
厉行长背着双手,面色阴沉,提醒她:“不是我没提醒你,南宫凛这些年是得意了,可是老话说得好,功高震主,南叔作为集团首脑,可不会允许一个人的风头盖过自己的,一山难容二虎,更何况南叔那个人,心胸狭小,心狠手辣,他早就对南宫凛产生芥蒂了,要不是看在南宫凛自身的利用价值上,恐怕现在早就没他什么事了。”
厉婉清听罢,心里顿时一紧。
“爸,你是说南叔他……他想对南宫凛不利?他不是把南宫凛当义子的吗?”
瞧厉婉清的反应,厉行长脸色一沉。
“婉清啊!你怎么就看不明白呢?义子义子,又不是亲子,都是棋子而已,我劝你离那个南宫凛远点,看清楚你的立场,稳稳抓住南叔这颗大树才是你该做的事情。”
厉婉清手一颤,收敛情绪,压制心中仅存的欲望站在那里。
厉行长无奈地摇摇头,走到婉清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试探地说:“听爸爸的话,别管这事了,要是被南叔看见了,一不小心还引火上身呢;对了,上次爸爸跟你说的那件事怎么回事?还没谈好吗?你得跟南叔催紧些啊。”
“爸,南叔这段时间都在国外,我哪里有机会碰见他啊!”
厉行长一听,略有不满,在她耳边敲打:“我说婉清啊!男人嘛!不都是那样,多哄哄,不就好了嘛!这点你都拿捏不住,以后还怎么帮父亲坐稳这位置啊?再说,父亲让你看着南叔也是为你好,跟着南叔,你才能享受眼下这些荣华富贵知道吗?”
厉婉清顿时觉得委屈,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顺承地点点头。
翌日清晨。某酒店。顶层高级套房。
空气中弥漫着懒洋洋的气息,南宫凛裸露着上身,下半身用白布裹了裹就走进淋浴间任凭流水冲拭身体。
流水顺着他的额头、眼皮、脸颊和喉结流下,突然想起昨晚电梯那一幕,他缓缓睁开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