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今天小薇去做产检,要尿检,对于一个孕妇要憋尿着实为难了,不是要抽血就是拍B超,还要尿检,真的是太辛苦了,而且还要取中间一段。
雪城扶额,这怀孕也不是件舒坦的事啊!
就这样耗着光阴到了天黑。
晚上,雪城一个人睡觉,睡在偌大的床铺,只觉得骨头冷,以前自己一个人睡觉也从没觉得啊,怎么现在一个人睡会这么难过。
躲在被窝里给南宫凛打电话,没人接,视频,也没人接。
一声短音,是南宫凛发来的信息:还没睡?我在开视频会议,晚点打电话给你。
慢慢裹紧被褥。
三分钟后。
南宫凛来电。
“怎么了?”
“几点了,你还在开会?”
南宫凛低沉而温柔地说道:“我正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如果成功,对金马的未来很重要。”
雪城:“……”
“乖!今天顺利的话,明天我就会提前赶回来了。”
“嗯。”
南宫凛不在身边的第二天。
雪城起床都是无精打采的。
“少奶奶,你昨晚没睡好吗?”李妈问。
“我状态真那么差吗?”
李妈点头。
秦总会客室。
秦总和几个人正在商谈。
“我说秦总啊,这几个月我们集团的利益是远比以前的可差太多了啊,再这么下去,我们跟厉行长那边可就被甩一大截了啊!”某老板道。
秦总抽了口雪茄。
“是啊,我可听说金马这段时间的业绩下滑不少,这凌总也不见得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倒还有心思出差去了,金马这块大肥肉可不能被那波人抢了去。”另个老板附和,“你们说会不会是凌总故意的啊?”
“放屁!南宫凛素来和老厉那个狐狸不和,你们这班家伙别在我耳边瞎比比。”秦总吐了口烟,道,“他向来有自己的主张和原则,我信得过他。”
“老秦啊,别怪我多嘴,这南宫凛之前是南叔的义子,如今南叔过世,他难免没有想过想坐这个位置啊,早前我就听南叔说过有意让南宫凛接班的,你可警着点。”
“就是啊!南宫凛虽然表面站在我们这边,可是你看,他什么时候和我们有站在一起啊,别背后被捅一刀还不自知啊!”
秦总拧着眉头,被这一说,心里也有那么些迟疑。
“我们必须要探清南宫凛是敌是友,否则终究是不安全的。”
“那要怎么探清,他南宫凛如今要权有权,要势有势,女人?我倒只听说他不近女色。”
几个人抿嘴偷笑。
秦总瞥了他们一眼,笑声立即停止。
“说你们不懂,你们真的是愚蠢至极,那是人家藏得好。”
众人不明。
“南宫凛的事先放着,我现在倒是担心的是那30%股权的事,那个老狐狸死了还留这么一手,哼,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妇人拿着30%股权要干嘛?简直可笑。”
“那……我们找人跟夫人谈谈能不能将这30%卖给我们?”一个人提道。
卖?几个人面面相觑。
“这个办法可以。”
秦总阴沉着脸,不发言论,这让其他人实在是捉摸不透。
“原本就属于我们的股份,却还要买回来?天下哪里有这么搞笑的事?”
说罢,秦总不甘地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
“那秦总您是打算怎么做?”某老板小声试探性地问道。
“不就是一个遗孀而已,年纪又大,又有病,身边又没人照顾,谁知道今晚睡一觉,还有没有明天了?”此话一出,众人屏气敛息。
几秒后,有人站起来道:“秦秦总,这是不是有点不妥啊?这夫人毕竟是南叔的遗孀,而且还是凌总的师娘,万一出点岔子被凌总知道了……可会坏了大事啊。”
秦总瞪了一眼,那人立马垂下眼皮,其他人更是不敢说话了。
“你们是害怕南宫凛还是害怕什么?想要做大事,一点牺牲是无法避免的,知道吗?”秦总顿了顿,突然大笑道,“当然,我只是开玩笑的,杀人放火这种事当然是不可能去做的了,毕竟我们现在的局势还不算稳定,我还知道,一切以大局为重嘛!”
众人四顾环看,纷纷不语。
待众人离开后。
秦总身边一心腹走了进来。
秦总道:“这几天我会去夫人那边多走动走动,谈谈这30%股权的事,如果她肯出手那自然双方平安无事,但如果她敬酒不吃吃罚酒,哼,那也别怪我老秦无情。”
许久未见师娘,雪城便买了些水果去探望师娘,不曾想,到门口时却撞见秦总刚好进了师娘的屋里,心里盘算着这个秦总来师娘这里做什么的时候,又看到厉行长的车也停在了门口。
“奇怪了,这两个人怎么都来了?”
厉行长听到秦总在里面,丝毫不介意地走了进去。
屋内,厉行长和秦总两人面对面地坐着。
“哼,老秦你还真是个稀客啊!第一次瞧见你出现在这里啊?”厉行长讽刺道。
老秦不屑地回:“我难道不能来探望探望夫人?”
“那倒不是,呵呵,只是你这种人来,就肯定没好事。”
“你说什么!”
师娘夹在中间忙劝说:“来者就是客,两位都别吵了。”
两人立马哈腰点头。
“没什么好茶招待,我这就只有陈茶了,希望你们别见怪。”师娘对这两个人都不怀好感,但依然对他们客客气气。
两人异口同声地答道:“哪里哪里。”
说罢,两人又对视了一眼。
“我大概知道你们今天来我这是所为何事,上次我也跟厉行长说过了,想必,秦总这次来也是为了同样的事吧,股权的事,我自有主张。”
秦总一听,便有点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