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韩一凡微笑。
林书棋忽然卡壳，含含糊糊地点头。
“以前没有听你说起过。”韩一凡继续微笑，目光落在苏子航的身上，透着打量。
苏子航大方一笑，站起来，“你好，我是书棋的同学。”
又是同学？
同学可真够多的，去个B市招惹了一个，回来了竟然还有一个。
此时的韩一凡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危险，也没意识到自己此时就像是看到女朋友与异性亲密的妒夫，浑身都冒着酸气儿。
“一凡哥，你怎么在这里？”林书棋问道。
韩一凡一滞，忽然不想说自己是来跟人相亲的，只是说道：“跟客户吃饭。”
林书棋没有起疑，韩一凡时常需要跟客户吃饭，她做了他的助理一段时间，早已清楚。
“郭彦淮呢？”韩一凡盯着林书棋，一个小时前这丫头才跟自己说是跟郭彦淮吃饭呢，这算什么，被当场抓到撒谎？
林书棋心虚，眸光闪烁，“哦，他临时有事。一凡哥，你不用上班去？”
所以赶紧走吧。
韩一凡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林书棋心虚地移开目光。
“嗯，我确实要走了，书棋，下周一上班不许迟到。”
然后，韩一凡就在林书棋心虚、苏子航茫然不解的目光中飘然远去，脸上还不忘保持得体的微笑。
只是那笑在坐进车里的那一刻悄然消失，韩一凡沉着脸坐在车里，手握着方向盘，眉头却拧成了麻花，像是被什么困扰了一般，神色阴晴不定，眼神晦暗不明。
半晌，他暗暗咒骂了一声，阴着一张脸开着车走了，却不是去往公司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