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云川离开这里之后,并没有返回剧组,而是先将画送回了家,他将画挂在了自己的卧室里。
然后抱着酒瓶子就开始喝酒,就连张南的电话都不接了,甚至还直接关机。
张南找不到人,急的团团转,无奈之下只能给战擎渊打电话。
战擎渊和韩一凡刚好在一起,接到电话,立刻往靳云川的家里赶。
战擎渊到达他家的时候,靳云川抱着酒瓶子在哭,而地上已经堆了好几个酒瓶子。
韩一凡见状,拿过他怀里的酒瓶子,没好气地道:“靳云川,你是想将自己喝死是不是?还敢关机玩儿失踪,你在闹什么?”
靳云川笑,却比哭还难看,“如果死了倒是好了,我心里难受,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痛苦吗?我做什么要画画,都是我的错。”
说着,眼泪就落下来了。
靳云川觉得这两天他已经将一生的眼泪给流完了。
战擎渊冷眼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开口:“你在这里喝酒买醉对蓁蓁没有一点帮助。”
靳云川却忽然拿起酒瓶子给砸了,哭喊道:“我知道自己就是个废物,连一点点忙都帮不上,甚至还成了刺激蓁蓁的存在,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我,我是个废物,我就是个废物,呜呜呜呜。”
战擎渊眼神一冷,揪起他的领子就往浴室里拖。
“哎,阿渊,你做什么。”韩一凡追上去。
战擎渊将靳云川按在水槽里,打开水龙头就往他的头上淋水,丝毫不顾韩一凡的阻拦。
淋了足足十分钟,才放开靳云川,“冷静一点了吗?能好好说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