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凤听到这话觉得母亲说得很有道理但咬了咬牙又道:“可那贱人就是抢走了我的一切啊!我恨啊!我怨啊!我恨不得她马上去死!我恨不得亲手挑断她的每一根手
筋脚筋再在她那张狐狸精的脸上狠狠划上个几十上百刀让她在我面前痛哭得哇哇叫!可……可我却什么都不能做!真是气死我了!”
周雨纷听到这话完全能理解女儿的心情因为她当年也是这样的心情——索凤身上的这份怨毒其实也就是从她身上遗传过去的。
“没事你没办法娘亲有办法!”周雨纷忽然从椅子上起身走向屋子的一个角落里。
那里有几个柜子摆放在一起。
比较特别的是这几个柜子并不是靠着墙并列摆放的而是……里面一层外面还有一层。
这样是很不科学的——因为被夹在墙和外边柜子之间的里边的柜子会变得非常难以打开。
可这些柜子就是这么摆了还是周雨纷刻意让人这么摆的。而此刻周雨纷便来到这几个柜子面前把身子贴在一个柜子上将手从几个柜子的侧面绕过去绕到墙和最里侧柜子之间的缝隙里摸索了半天……最后好像摸到了什
么东西拿了出来。
这是一个暗金色的木盒。
稍微对木材有些了解的人估计都能从这颜色和花纹看出来这木盒的质地是堪称“木中黄金”的上等金丝楠木。
别看这木盒不大但凭这材质和精细的做工价值都绝对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
光是盒子就这么贵重了可见里面装的也不可能是什么廉价的物什了。
周雨纷拿着这个木盒回到茶几旁坐下打开放在茶几上道:“这东西应该能帮到你。”索凤微微一怔朝这木盒里一看只见木盒里、布帛之中有一滩白色的粉末。粉末的上边用一块半透明的玉质薄片压着让粉末不至于飘散出来也让人能透过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