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国内影响你了吗?”闵姜西连着问了两句。
秦佔抬起头,“没有。”他目光笃定而温柔,还带着几分歉疚,“我怕你不开心。”
闵姜西道:“我哪有不开心。”
秦佔说:“之前你不去上班,心里想的是放假,现在辞职了,我又不能时时刻刻陪着你,你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不想你觉得婚后生活不过如此。”
闵姜西道:“想多了,我现在要吃有吃要喝有喝,侄子听话老公没的说,还要什么自行车。”
秦佔猝不及防的被逗笑,“之前秦嘉定也说过类似的话,说是陆遇迟教的。”
闵姜西道:“你们越靠南方的人越不爱看春晚,根本不懂我们的笑点,从今年开始,我培养你看春晚的爱好,晚是晚了点,也算我为同化南北方人民的兴趣爱好做出了一点贡献。”
秦佔只要想到跟闵姜西坐在一起看春晚的画面,心里就说不出的温暖,连带着表情也柔和了许多,“汉城顶多算中部地区,在北方人眼里都算南方。”
闵姜西道:“别忘了我有一半纯正的北方血统。”
秦佔打量闵姜西的面色,见她神色如常,试探性的道:“这么多年没有爸的下落,你想不想找他?”
这种话,秦佔也就只敢在婚后问,生怕闵姜西突然黑脸,然而闵姜西只是抬起头,略微诧异的目光道:“你说我爸吗?”
“嗯。”
“你突然提起这个称呼,我还有点陌生……以前想过,想找到人问问他,多大的事要抛妻弃女,现在不想了,要是我妈活着兴许想见他,我又不想。”
秦佔道:“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也说妈不信他会知法犯法。”
闵姜西道:“怎么突然提起他?”
秦佔说:“我在想等我们办婚礼那天,得有人把你送到我身边,我又不想让我爸送。”
闵姜西道:“感情你把我爸当工具人了?”
“不是……”秦佔笑容尴尬,被戳穿后的无地自容。
闵姜西也被自己逗笑,“干嘛非让人送,长辈还得我挎着他,又不是他搀着我,没人送我照样能走到你面前,你还怕我腿脚不好?”
秦佔望着闵姜西,一眨不眨的道:“没事,到时候你就站在原地,我去接你。”
闵姜西说:“要不算好了一共多少步,咱俩一人走一半。”
秦佔笑道:“把红毯走出商业竞争的既视感,谁也不吃亏。”
“婚纱照都别搂在一起拍,要放两把老板椅,一人坐一面,大佬谈判的氛围……”
“一个孩子跟我姓,一个孩子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