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道:“我才不出去,想甩人,没门。”
闵姜西半真半假的说:“我求你了,给我点私人空间好不好?”
秦佔道:“不好,我就赖着你。”说的理所应当,天经地义。
闵姜西说:“你不出去,他们还以为你躲在家里面偷偷抹眼泪。”
秦佔无所谓,“求之不得,很多人以为我心情不好,不敢找我,正好有空在家陪你。”
闵姜西道:“程二和浴池之前给我打了电话,丁恪也私下里问了我,大家都担心你没竞标成功,心情不好。”
秦佔笑说:“这是怕我跳天台还是怕我抑郁?”
闵姜西没笑,不是第一次问:“你真的信楚晋行?”
秦佔一抬头就看到闵姜西眼底的担忧,神色坦然的回道:“我信他干什么,我信你。”
闵姜西知道秦佔会这么说,她素来理智,也相信直觉,只是这次的赌注太大了,她不知道这么做的结果会怎样,但船已经开了,这船载着她所有信任的人,不知能开到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