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姜西知道自己应该留在深城等消息,可她拒绝不了江东的诱惑,他能一个小时内解决她的签证问题,三个小时内带她去找秦佔,所以她冒昧的给秦予安打了通电话,告知自己要去温哥华的事。
秦予安道:“想去就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嘉定这边你不用担心,我叫人把他接回来。”
闵姜西说:“谢谢爷爷。”
秦予安说:“谢什么,你替我去看阿佔,见到他的时候,给我狠狠地揍他一顿。”
闵姜西道:“他不会无缘无故跟人打架,大哥也说了,是因为朋友的事。”
秦予安道:“你还替他说话。”
闵姜西说:“我不是替他说话,他不是不讲理的人,而且荣一京也在一起,要不是被逼无奈,他会拦着阿佔。”
秦予安道:“他在你心里什么都好,我不说他的坏话了,省得他回来还要怪我挑拨离间。”
闵姜西说:“爷爷您别担心,我到那边跟您联系。”
“嗯,有事随时找我。”
她挂断电话,身旁江东阴阳怪气的说:“他不会无缘无故跟人打架,他不是不讲理的人……被逼无奈?听听,多眼瞎耳聋的滤镜,用在秦老二身上,你不觉得搞笑吗?”
闵姜西手里拿着签证,坐在去机场的车上,闻言,面无表情的道:“在你说的那件事之前,你跟秦佔为什么总打架?”
江东没有回答,仔细思索了一下,记忆仿佛断了片,在秦佔拖着他打架,导致他没有见到南月最后一面前,两人为什么不和?好像是秦佔打了他朋友,但是在这之前,他也打了秦佔的朋友,再往前倒,碎片化的记忆中,是两人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发生争执,大到群架,小到单挑,只有打架的画面,完全不记得起因。
想不起来,江东道:“没听过天生八字不合吗?”
闵姜西总结,“事情鸡皮蒜皮到想不起来吧。”
江东道:“怎么不问秦老二?”
闵姜西道:“他没有在背后嚼人舌根的爱好。”
江东似笑非笑,“真赶上他爷爷说的话,他什么都好,以前我觉得你挺聪明的,没想到也是个恋爱脑。”
闵姜西面不改色,“你是嫉妒有个人无条件的挺他,而你没有。”
江东侧头,“你确定能做到无条件?”
闵姜西不置可否,江东道:“我刚听到的消息,秦老二打的是加拿大华裔谢友邦,盈非药业听说过吧,他家的。”
闵姜西侧头看向他,江东对上她的目光,饶有兴致的补充了一句:“他是荣慧珊的老公。”
盯着闵姜西的脸,江东想从上面看出些端倪,然而闵姜西面不改色,他说:“没什么想问的吗?”
闵姜西淡定的别开视线,“网上的故事听多了。”
江东说:“我这没有故事,只有内幕,那边说谢友邦被打得半死,现在还在医院抢救,不光秦老二和荣一京被警察抓了,一同带回去的还有荣慧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