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听是不辨喜怒,闵姜西听就是赤裸裸的吃醋,手还搭在秦佔头上,闵姜西说:“少黑我,送你花是喜欢你,想让你开心。”
秦佔道:“等我开心再一盆凉水浇下来。”
闵姜西说:“十分开心和五分不爽,综合下来还能剩五分开心。”
秦佔道:“十分开心和十一分不爽。”
闵姜西摸了摸他的头,哄着道:“有那么不爽吗?人家正常工作调整,而且只在一栋楼里,又不是一层,我每天就去公司打个卡,连面都碰不上。”
秦佔说:“你心不虚干嘛跟我报备。”
话音落下,不待闵姜西回应,秦佔抬起头道:“我说错了,不是心虚,只能算提前打个预防针。”
他目光坦诚,道歉也道的及时,闵姜西这才压下差点飚上来的火气,可嘴上仍旧酸了句:“不是我心虚,是你小心眼,本来人家搬到哪跟我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但我能想到你听说后的状态。”
说着,她模仿秦佔的口吻道:“楚晋行搬你们楼上去了?你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过?我不信你提前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心虚还是怎么的?”
不仅口吻,她连表情都模仿的惟妙惟肖,秦佔忍着笑,眉毛一挑,出声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小气?”
闵姜西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没说他在她的朋友圈子里已是出了名的爱拈酸吃醋。
秦佔垂目睨着闵姜西的脸,蛮不讲理的说:“嫌弃我?”
闵姜西说:“看你表现。”
秦佔道:“我连醋都不能吃了?”
闵姜西说:“那我也吃醋,一礼拜收四五次的玫瑰,都是谁送的。”
秦佔到底笑了一声:“过分了,捕风还得捉影,你这完全凭空捏造。”
闵姜西道:“我就凭空捏造怎么了,不喜欢?”
她学着秦佔的口吻,没有最横,只有更横,秦佔看着她充斥挑衅的精致面孔,越看越喜欢,低头吻她,闵姜西不躲反迎,几下就让他呼吸低沉,她捧起他的脸,轻声道:“我只会因为你做错事而不喜欢你,不会因为喜欢别人而不喜欢你,所以,你最大的敌人就是你自己,乖乖听话,你好我好大家好。”
秦佔挑眉道:“做错事就不喜欢我,我道歉还不行吗?”
闵姜西说:“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秦佔道:“警察也说原谅我呢?”
闵姜西说:“那你去跟警察谈恋爱好了。”
秦佔牙根痒,偏又喜欢的不得了,她能屈能伸,能软能硬,关键不耍狠,是真的狠,荣一京早就看透了,他被闵姜西吃的死死的,的确不敢犯一些原则性的错误,别说犯,想想都头皮发麻。
在闵姜西的软硬兼施之下,秦佔也不敢乱吃楚晋行的飞醋,最后只外强中干的说了句:“别跟他说话,我嫉妒。”
闵姜西将他拉下来,亲了亲他的唇,眼睛亮亮的说:“我就喜欢你。”
五个字,秦佔心花怒放。
下午闵姜西回莱茵湾给丁叮补课,茶几上一大堆零食,丁叮说:“闵老师,你吃什么自己拿。”
闵姜西应声道:“找到是谁往家里寄东西了吗?”
丁叮说:“铮哥。”
闵姜西道:“裴峥挺有心的。”
丁叮说:“这些零食也是铮哥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