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和颜悦色的等了几秒,又突然面露不耐,“问你话呢,哑巴了?”
男人目光躲闪,硬着头皮回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让你重复你之前说的话,什么意思用不着你解释。”
“……”
“说!”
“我不是…”
男人吭吭哧哧,江东突然扬手,啪的一声,在场有人始料未及,倒吸了一口凉气,男人被江东扇得侧过头,脸上迅速泛起手指印。
江东道:“要是潜个女下属,我都不说什么,是吧?”
男人完全懵掉,刚把脸转过来,江东再次抬手,‘啪’的一声,还是打他同一侧脸,这一次显然打得更重,男人眼冒金星。
江东道:“听听,你说的这叫人话吗?当着满屋子女人的面,你没老婆没女儿,有没有妈?”
男人不敢把脸转过来,江东突然抬起长腿,一脚踹在男人肚子上,男人闷哼一声,被踹出两米远,摔在地上的声音很响。
江东说:“跑到这来找存在感,说别人满肚子男盗女娼,你他妈就快把恶心俩字刻在脸上了,感情在你看来,人家俩人好好的谈恋爱不行,你潜规则下属就可以,只要是女的。”
男人趴在地上起不来,关键也不敢起来,一屋子女人仇视的目光盯着自作自受的人,江东突然把视线移到对面的三个女人脸上,“你们一起的?”
几个女人面如死灰,防备的看着江东,其中一个最快摇了摇头。
江东道:“他说的话,你们认同吗?”
他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几人,直盯到她们摇头为止,江东再次开口:“我就说,得多贱能跟这种人同流合污,不是一路人就行,省的我又多几个眼中钉。”
江东侧头看向丁恪,“报警,有人光天化日跑到教育机构,骚扰……”江东转头看了一眼,粗略衡量,“骚扰在场三十位女性家教,对,还有这三位女士,大家也都看见了,都能作证。”
女人们面如死灰,原本是过来找茬的,怎么还当起证人了。
丁恪也没迟疑,跟Sami说:“报警处理。”
对面一个女人急声说:“我不认识他,既然你们今天有事要处理,我就不打扰了。”
紧接着旁边两个女人也纷纷出声摘清自己。
江东没开口,显然是没打算赶尽杀绝,费铭递了个台阶,叫人送她们出去,Sami还是报警了,警察局就在先行附近,出警很快,过来把男人带走,费铭跟丁恪打了声招呼,“我过去处理一下。”
最近几乎隔天就有人来闹事,今天在江东来之前,也不是闹得最凶的一回,但很显然,江东的出现,让先行的很多职员,尤其是女职员,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甚至不少人当场心动,忘了他的身份和名声在,只觉得他的脾气和长相一样帅。
江东跟丁恪进了办公室,丁恪问:“喝什么?”
江东说:“我无所谓,你还是多喝点绿茶吧。”
绿茶,降火,丁恪真就打电话叫Sami送了一杯绿茶和一杯奶茶进来,只不过绿茶给江东,奶茶给自己。
江东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丁恪,丁恪也惯会自嘲,“我现在不光看不了绿茶,也喝不了。”
江东调侃,“陆遇迟是奶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