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顾南舒摇了摇头,“我在美国遇上了火灾,阿琛从火海里将我背出来,但我的眼睛被大火熏伤了,短暂性失明。那两个月的时间,我什么都看不见,是阿琛一直陪在我身边的。”
“陆景琛陪了你两个月?他跟你说的?”傅盛元黑眸一黯,捏着酒杯的手紧了几分,一抬手,就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我知道是他。”
顾南舒眸光深远,仿佛回到六年前。
当时她的眼睛被熏伤,耳朵也受到了影响,要戴着耳罩接受治疗。
她虽然看不见陆景琛的脸,听不见他的声音,但是出院登记上写了,接她的人是阿琛,而且阿琛右臂上的那条伤疤不会骗人,她不可能搞错的。
“既然你认定陆景琛陪了你两个月,你这又聋又瞎的,他想必时时刻刻都跟在你身边。我们有没有见过,你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傅盛元周身气息阴冷,一杯喝完,直接从侍应生手中夺过了红酒瓶,又给自己斟满了。
“没见过。”
一线深沉冷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顾南舒回头,一下子就和陆景琛那森寒阴冷的视线撞到了一起。
陆景琛的身侧,站在薄沁,郎才女貌。
时光仿佛回到了八年前。
八年前,陆家的舞会之上,他们两个也是这样并排而立。
顾南舒第一眼看见她们,就觉得般配至极。
所以后来薄沁在三楼的包厢割腕自杀,她才会觉得格外惊讶,毫不犹豫地就打了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