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陆景琛又望向陆瀚礼,“即便报了警,一个精神病人,也没什么好审的。阿舒病得很重,需要治疗,恕我不能奉陪了。”
说罢,他便匆匆抱着顾南舒走开。
谢回回过神来,赶忙一路小跑着过去给他开车门。
黑色的加长林肯疾驰而去。
陆瀚礼除了微皱的眉,看不出异常的情绪,薄沁就不同了,尽管奋力掩饰,可一张脸还是扭曲到变了形。
缓了很久,薄沁才平复下心情,转头打算去搀扶一旁的陆瀚礼:“陆爷爷,您别担心,阿琛只是一时糊涂,等他想明白了,会回来找您的。”
陆瀚礼不着痕迹地抽开了手臂,皮笑肉不笑地扫了她一眼,冷冷开口:“小沁,我当然不用担心。我是他爷爷,他不可能不认。你就不一样了。”
“陆爷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薄沁隐约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颗弃子。
陆景琛弃她不顾,眼下就连陆瀚礼对她的态度……都有些微妙了。
陆瀚礼转过身,反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凑到她耳畔压低了嗓音道:“小沁,你们女人抢男人,想怎么玩都可以,但是你千错万错,错在不该把我这个老人家扯进来。我陆瀚礼平生最讨厌被人利用,尤其像今天这样,一把年纪了,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质疑人品、作风……”
“爷爷,不是!不是我!”
薄沁惊得脸色惨白,几乎是闪电一般地摇头否认。
陆瀚礼倒不急拆穿她,只是冷笑一声:“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