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倒是想起了什么,哎呀一声道:“我想起来了,他们应该和两位贵人一样是从京城来的?”
崔智灏和崔智瀚都是一惊,忍不住问道:“你是从他们旗号看出来的?”
喽啰闻言一愣,下意识的反问:“这怎么看得出来?”
说完见两位贵人脸色黑的要滴水,自家将军也好像要吃人的样子,吓得一缩脖子,连忙道:“不是,那个,小…小人是听他们吆喝的……”
“吆喝?”
崔智瀚兄弟和王山等人闻言都是一愣。
“对,他们就就吆喝……吆喝什么?
就吆喝说:报,我们发现了,那两个人上了山,山上居然还有一座贼兵营寨。
然后他们之中就有个大人物吃惊的问:什么你们确实看见崔家那两个贼子进了山上的营寨。
那个兵丁又吆喝:禀报什么什么死马,吾等确实看见了,而且那大营之中贼人人数众多,怕是不下五六千众!
然后那大人物就被吓到了,说:好猖狂的贼子,我道他为何出京,原来竟然是在这翠屏山阴藏了这么多贼兵。
咱们马上回京禀报陛下,请陛下调派大军过来,杀光这伙贼人!”
喽啰立刻眉飞色舞,绘声绘色的转述着官兵的对话。
完了还补充一句道:“以小人判断,他们说的贼人应该就是指咱们?”
崔智灏兄弟此时已经没心思理会这种无语的言论了。
两人脸色都是变幻不定,都没想到皇帝的人居然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崔智灏见崔智瀚皱眉不语,忍不住着急的道:“大兄,赶紧派人去追,决不能让那些人把此处的事回报到京城!”
“属下也如此以为。”
那位柏县令也点头附和道。
崔智瀚点点头,却忍不住皱眉道:“追自然要追,可是我总觉得此事有点不对劲。
既然是要回报皇帝理应尽量隐秘行事,为何如此大张旗鼓?”
他这一说,柏县令闻言也忍不住一皱眉,低声道:“如此说来确实反常。”
王山虽然名义上是这种军队的首领,可是他的脑子,面对这种情况,哪里能分析出什么。
闻言迟疑了一下道:“两位公子,要不属下命人去将寨中两位军师请来,或许……”
崔智灏一摆手,“你那军师还是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吧。”
从王山,到王山的亲信,崔智灏已经不对这支人马的智商方面抱有希望了。
转头又对崔智瀚道:“大兄,现在的情况不管反常与否,咱们难道还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会京城吗?
到时候皇帝不说调派人马,他也没人马可调,只要他把城门一关,咱们再想京城便难如登天了。
而且一旦让皇帝确认了,咱们居然在此训有私兵,他恐怕不动手也要动手了,到那时悔之晚矣。”
他这一说,柏年也跟着点头,“诶呀,二公子所言甚是啊,大公子,不能再犹豫了……对了他们有多少人马?”
崔智瀚和崔智灏看了他一眼,心中瞬间对这位柏县令的智商定位也降了一个层级。
貌似谁说话,他都觉得有道理。
不过此人最后那一个问题,他们也正想问,于是再次看向那个喽啰。
后者有些茫然,好像有点不明白,怎么还有自己的事?
半晌才回过神来,摇摇头道:“这个小人也不知道,反正比咱们人少,但是也挺多的,小人数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