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邵风同志再次回到现场。宾馆的经理果然乖乖的报警了,一堆穿着警服的警察用黄色条带封锁了现场。邵风出示警/官/证,被放了进去。
各种相机咔咔的拍着,现场一片闪光。在警员们强大的正气冲击下,此处的魔气都显得有些淡。邵风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这对他来说可不是好事。——这些警察有时候还真是晚来一点的好。
邵风跨过尸体前围着的黄条,赤手粘弄起地板上的血迹,一丝魔气妄图钻入他的体内,他皱着眉感受着,然后掐灭了它。
“你在干什么!”一道不悦的男性声音在门口喝到,穿着警服的男人大踏步的走进,眉头深皱,“你是什么人!谁让你进来的!”望了眼地上和邵风那沾血的手指,“你这是破坏现场你知道吗!”
邵风掏出证件:“我是警察。”
“拿过来我看看。”
他递了过去,那人盯着他看了几秒,视线霎是压迫,终于低头,“......”翻来覆去的看了两遍,又盯上他,“...哪个组的?穿着便衣就来了?你的手套呢?谁教你这么勘察现场的?!”
邵风伸手抬头:“证还我。”
那人顿了顿,把证递了过去。
“特殊事件调查小组。不归你们管,有事问你们方警官。”
“方警官?——他刚刚调职,现在还在飞机上。”
“......你不能因为联系不上他就怀疑我。人命关天,案子要紧是不是。你可以等他下了飞机再打电话。哎哎哎!你别拉我别拉我!”
那警官冷冷的反扯着他的胳膊:“就算你的证件是真的,违背命令破坏现场,罪加一等。”
“等等等等啊,我和你们普通的警察不一样!”真是八百年都没闹过这种乌龙。——调动!是了,他们这次的案子是自己发现的,估计相关系统还未来得及更新这一小小的调职问题。“一队一队!——警官,一队的网警和几个警员都知道。你可以问问他们。”
“调走了。”警官冷冷的说,“一整个一队都调去了国外,现在都在飞机上。我是二队。”
我......日。
这小破地方的警察没事出什么国啊!这不没事找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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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风从未如此憋屈的蹲在一个小角落,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前方的警官大人严肃的勘察现场、却什么也做不了。——要不是有规定不能告知民众、要不是这周围围上了太多的普通民警...他早就给那什么二队来个什么“见证奇迹的时刻”,告诉他什么叫做特殊事件了!
他搓了搓手指,那处血迹被他指尖的高热搓成烟雾散去,留下手指干净如新。——这本是桩销毁魔气侵害的法门,却被他个宅男常用来干洗。——是的。干洗。
“......大面积切割,缺少心脏、头颅。死亡时间约在下午一点...不对。——如果案发时间约在下午一点,怎么现在才报案?血腥味如此浓重、现场如此鲜明的血迹...——宾馆的服务员呢?”
邵风蹲在一边,“队长,我有信息请求单独汇报。”
“有什么就在这里说。”
“是要紧的事。必须单独汇报。”
二队看了他一眼,邵风一脸严肃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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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队的所有警员都在飞机上,手机应要求全部关机。——包括刚刚的秦越旧识方警官。
而此时的秦越并不知情。他接到消息后,连夜坐上大巴,赶到了那女孩所在的城市,又是一路疾奔,终于找到了她住的小区,一个纵身跃进了人家的窗台。
没有魔气。
秦越略松了口气,靠在人家的落地窗上缓了缓。——一路奔波,他的内力都快支撑不住,头发晕胸口发恶的。终于赶过来了。
剑柄挑开轻薄的纱织窗帘。他这还是第一次闯进人家姑娘的闺房。
私闯民宅什么的......如果被人看见了,会被押到警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