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豁地抬眸,眯眼看着他,“哥,你说他为何要去看江城的尸体?离开时还将尸骨给焚化了?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沈玄摇了摇头,叹道:“我听说殷家这位少主行事诡异,从不按套路出牌,或许他只是闲得无聊?”
“不会的,殷允这人,看似放荡不羁,实则心思缜密,我跟他斗了一段时间,没从他手里讨到半点好处,
哥,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陆夜白出事了,虽然我这想法有些欠骂,但我爱他,所以那感觉很强烈,不行,我要去给殷允催眠,从他口里套些话。”
世纪酒店。
某高级套房内。
殷允懒懒地倚靠在沙发内,手里端着一杯冰酒,正细细地品尝着。
‘滴’
搁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捞过一看,是属下打过来的。
“什么事?”
“少主,沈先生调查了您的行踪,应该知道您去了白鹤殡仪馆见了江先生,也知道是咱们毁了江先生的尸骨。”
殷允听罢,俊脸上没露出什么惊讶之色。
这里是江酒沈玄他们的地盘,他根基不足,出去溜一圈,他们要是查不到他的行踪才叫奇怪呢。
“嗯,我知道了,你们隐在暗处,别被江酒发现了,我怕那女人把气撒在你们身上。”
“是。”
切断通话后,殷允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
这里面装的药丸,是他精心研发的,可以破江酒的催眠术跟造梦术。
曾经他栽在她的催眠术上,被她毁了容,眼睁睁看着她从他眼皮子底下逃了,那事儿是他最挫败的一次。
后来回殷家后,他就专门研究出了这种药丸,吃一粒下去,就能抵抗住江酒的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