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跟她说傅先生身上的造梦术是我下的?”
傅戎轻嗯了一声,“说了,但她仍旧来了,难不成她的调香术真的能解你的造梦术?”
江酒微微眯起了双眼,眸中闪过一道暗芒。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傅戎连忙追问。
江酒的脸色有些难看,一字一顿道:“普通的造梦术,她可以解,但我下的造梦术,她解不了,
明知无法解除,她还应承,只能说明一点,她另有目的。”
傅戎也开始着急起来,沉声问:“她是想对我父亲不利?”
“不。”江酒很笃定地摇头,“她没理由杀你父亲,我猜她是冲着我来的。”
说完,她踱步朝机场外走去。
傅戎连忙跟上,“你去哪儿?”
“你家。”
“……”
…
傅家。
医务室内。
容情伸手探向傅先生的鼻尖,不着痕迹的将指尖上的香味送进了傅先生体内。
“抱歉,这造梦术,我解不了,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顾夫人面色一白,急声道:“侄女啊,你可是全球最顶尖的调香师,如果你都解不了,谁还能解?”
容情偏头看着她,淡淡吐出了两个字,“江酒。”
“……”
这不废话么?
造梦术是江酒下的,她自然能解。
用得着她说?
傅夫人脸上划过一抹怒气,沉声道:“你这是在耍我么?解不了你应承什么,浪费我的时间?”
容情对着她颔了颔首,然后踱步朝门口走去。
“那我就不在这儿浪费您的时间了。”
“……”
傅夫人豁地转头望向一旁的顾夫人,怒道:“你是想在监狱里蹲几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