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立刻把她从思维中拉了出来,司秋淮连忙坐好。
“好啦好啦,宴大总裁都来找人了,我们就不抓着你不放,不强留你了。”金彤笑嘻嘻道,“要不今天就散了吧,机会多着呢,我们以后再聊。”
她拉郑校起身收拾东西,“我也得回去加班了,还有稿子没画完,今晚得赶紧给甲方爸爸发过去。”
就此散场。
回去的路上,司秋淮总觉得旁边宴迟有些闷闷的。尽管他什么都没说,一路上也牵着她的手,上下车时护着她,可她还是感觉出,宴迟不高兴了。
不用说,肯定是因为刚才他们在咖啡馆谈论祁扬这件事儿。
虽然她和祁扬此时根本没什么。可当年二人感情中一个很大的矛盾,的确是来源于祁扬。
悄悄侧头看他神情。而宴迟竟都没有发现她在看他。
回去洗漱,准备睡觉。
宴迟比她收拾得快,已经靠坐在床头了,趁睡前时间在办公平板上翻看着公司事务。
司秋淮洗完从淋浴间出来,欲言又止。
她纠结整整一路了,包括刚才洗漱时也在思考怎样和他解释,可到现在都没想好。
于是,宴迟就看着她裹个睡裙站那儿,咬着唇瓣一脸纠结。
她裙摆下面是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睡衣衣带将她的腰肢束得不足一握,身材凹凸有致……
他忽然有些把持不住。
正要坐起身,却见她提拉个小拖鞋,绕过床尾去床的另一侧,一声不吭地直接钻被子底下了。
“……”
宴迟顿时深呼吸了两次。
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重新聚到平板内容上面。
可没一会儿,就感到衣袖被人轻轻拉了拉。一低头,就见他身边被子下面,探出来个小脑瓜来。
司秋淮托着下巴翻身趴在那儿,拿手指勾他袖子,她沐浴后的眸子湿漉漉的,像蒙着一层水雾。小声喊他:“宴迟。”
宴迟垂下眸,却不经意瞥见她胸前沟壑。忙移开眼,然后膝盖稍微曲起,不动声色地遮住某处。
而这看在司秋淮眼里,是对方竟然不理她了。这种情况可是头一回。
司秋淮有些急了。
她手撑着直起身来,往他身前凑去,对方身上好闻的味道扑面而来,“宴迟。”
都靠得这么近了,终于,宴迟黑沉沉的眸子抬起,静静地看着她。
看得司秋淮一时语塞。
半晌,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她慢慢抬起左腿,跨到他另一侧,和他面对面。而这般,她也仅仅是能够平视他。
她小声着:“宴迟,你别想太多。”
“我不想又像以前那样,让你误会……”
可她都这般了,对方还没多大反应。
她想不出办法了。隔着两层衣服,试着,慢吞吞地摩擦了下。却立刻僵住。
对方紧接着就发生的明显变化,让她忽地说不下去。咬了咬牙,才继续,“所以你,不要不高兴……啊……”
她忽然被对方圈住了腰。
宴迟手中的办公平板转眼被丢到一旁,他眸底颜色深沉得让她一时分辨不明:“宝贝儿第一次主动,我怎么可能不高兴?”
可紧接着,她内心生出的羞耻感让司秋淮发觉,这似乎,并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
“我没有……”她后悔了。有些慌乱地以右膝支撑,就想要把左腿收回。
却又是一声惊呼,对方捉住了她左脚踝,轻轻往下一拉,于是她跌了下去。这次还是她整个人都趴到了他胸膛之上。
宴迟笑了,他笑着低头来亲她:“又骗人。”
司秋淮本想逃,可骤然看到他唇边笑意,忽然有些动不了。愣怔几瞬,她反而全身放松下来,软软地趴那儿让他亲,有些痒,却暖烘烘的。
对方凑过来时,她还会下意识半眯一下眼睛,舒服得跟猫儿一样。
于是,她便知道,她和宴迟今后在关于祁扬的事情上,不可能再有心结。
很奇怪,二人都只字未提,却像是已经通完了心意。
正想着,对方的大手不知何时钻入了裙底,沿着她的曲线往上挪。
他抚上她后背,光滑一片,沉沉笑了声:“宝贝儿没穿内衣?”
司秋淮脸一红,脸扭到另侧:“待会儿都要睡觉了,为什么还要穿内衣?”
可刚说完,他手指又倒着原路往下,在入口停住,轻轻触了下,“那这里呢……”
仿佛有什么不能见光的隐蔽骤然被人揭露开来。对方极小的一个动作,直接让她抖了下。
那处像被通了电,轰地一下子大股酥麻蔓遍全身。
她手脚无力,宴迟却扶起了她的腰,大掌放在她的衣带上,“宝贝儿今天不是打算主动的吗。来。”
司秋淮还想拒绝,却抬眼看进他幽深的眸色中。被迷了两道,心念又转了回去。心里暗叹,说到底,今天也是她先起的头。
“你刚才就很棒,乖,继续。”宴迟看着她,如蛊惑般说道。
刚才吗。刚才她做了什么……
她为稳住自身平衡,双手落在他身前来撑着,他的肌肉略硬,却触感很好。
稍稍挪了挪,却发现早已泥泞。她脸涨通红,扶住他肩,磨了半天,可结果是,到最后都不得其法不说,还渐渐摸索出其样子了。
这完全起了一个反向引导。叫她不禁心慌,这怎么可能……
慌乱地看向宴迟,咬着下唇,“要不,要不下次吧。”她拼命透露出无辜的样子。不是她不愿意,是真的进不去。
压抑了这么长时间,宴迟被她磨得鬓角汗都要滴下来了。他再三强忍着,眼底都有些发红,牙咬了又咬,依旧耐心道:“秋秋,你得扶着……”
她刚才一系列动作,除了折磨他,没有丁点儿别的实际意义。
见他竟然伸来手,一副要指导加帮忙的样子,司秋淮惊了。
她赶紧连连后退,钻到被子底下,不让他逮到。
宴迟此时真是哭笑不得。
他起身去床尾,将她连人带被子一块儿捉了回来,司秋淮却死死抱着被子团儿,说什么都不干了,怎么哄都不行。
宴迟无奈,只好翻身覆到她身上,探手将灯一熄,整夜被翻红浪,芙蓉帐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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