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疤脸拍手道:“就这么说定了,哥几个必须齐心,不能有半点纰漏,才能度过这一关!我们是一条绳子上栓的蚂蚱,谁也逃脱不了!”
几人研究好了这些,才放心的打马前行。原来他们是这龙虎山的强盗,那大少爷是龙虎山山大王的宝贝儿子。
待到了那龙虎山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好容易的叫开了那山寨的大门,如果他们不说那大少爷出事的话,那大门是死活都不可能开的。这山寨有规定,任何人在这晚上都不准出入山寨的大门的。
那刀疤脸是知道的,他抬出来大少爷死了的事,说如果耽搁了谁来负责的话,那守门的卒子才害怕了。
而且这刀疤脸曾经管过他们,所以从公从私,都不敢得罪,赶忙开了寨门。
那刀疤脸一路打马跃进山寨,急奔那龙虎山山大王的寝宫。
到了门前,被那守门的卒子又给拦住了。他说了半天,没用,那卒子说着大王晚上喝醉了,人事不省,招呼不起来,进去了也是白进去。
就这样,几个人只好回到各屋。这刀疤脸一进自己的屋里,上床一摸,心里就“咯噔”的一下子。这婆娘深更半夜的竟然不在屋里,跑哪里去了呢?
他这下也无心躺着了,虽然这一整天劳累的够呛,困乏的不行,但一下子就清醒了,这心“砰砰砰”的直跳,心里暗暗的骂这骚婆娘又不知道到那跑风去了。
他这婆娘本就不是那安稳的主儿,是他打那勾栏院看中了抢了来的。
跟了他这几年,倒算收敛了不少,但免不了与人勾三搭四的事常常的传到他的耳朵里。
他经常的将她吊到那房梁上,一顿的皮鞭的抽打。那女人便杀猪般的嚎,在午夜的山寨上空飘荡着。
如果很长时间没了她这嚎叫之声的伴眠,倒像少了点什么!
有那好事的便说:“疤爷这段时间没在山寨啊?”不言自明是没有听到那女人的鬼哭狼嚎声。
这越想越烦,赶忙披衣起来走到了外面。四下观望了一番,遥见那大王的院门处闪出一个女人的身影来。
定睛一瞧,不是自己那贱婆娘又是哪个!这一下气得肺都要炸了。他知道这是刚刚的那个卒子报了信了,她这才慌慌张张的从那大王的被窝里钻了出来,还什么大王喝醉了。放屁!
待那婆娘一头扎进了这自家的院子里时,没想到被那刀疤脸一把薅住头发,抡起拳头一顿的捶,当时就给捶的鼻青脸肿,“嗷嗷”直叫。
这山寨里的人知道了这疤爷又回来了。这些日子也不知道疤爷在忙乎点什么,老长时间没有听到他的婆娘哭嚎的动静了。
捶够了,这刀疤脸扯着头发将那婆娘拽到了屋里的大床上,好一顿发泄。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越是这种情况下,他越是他妈的兴奋,跟往常的体味就是不一样。
那婆娘也是如此,每次都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最后他竟像那死猪般的睡过了头,直到有那昨晚的卒子来喊他,说大王叫他去,他才极不情愿,骂骂咧咧的起床,赶了过去。
那大王见了他,竟若无其事的道:“听说你要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翻了翻眼睛,慢慢吞吞的道:“有一件事,我想赶紧的让大王知道!”
“什么事啊?”那大王打着哈吃,不耐烦的道,“有话快说?!”说着话,这眼睛却直瞅那刀疤脸的手,怕他有什么伤害自己的举动。
那刀疤脸叹了一口气道:“大少爷出事了!”他故意的将那语调放低沉一些,显得很悲哀的样子。
“什么?出什么事了?!你快说啊!”这大王现下确信了这刀疤脸不是为他婆娘的事来的,倒有些舒了口气,随即又觉得不对,从他的口气当中,听出些许不祥来,随之焦急的道,“大少爷究竟怎么了?!”
刀疤脸一字一顿的道:“大少爷被人打死了!”说完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心里无限的畅快,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什么时候?”大王两眼痴愣愣的瞪着刀疤脸。
“昨天晚上!”刀疤脸紧盯着大王,看着他的面部表情。他越疼苦,刀疤脸便越兴奋,甚至是心花怒放。
“那你为什么昨天晚上不告诉我啊?!”大王歇斯底里的嚎叫起来。
“卒子说你喝得人事不省,不让我惊动你呀!”刀疤脸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那大王的脸。
“谁干的?我要剥了他的皮!快说!!”大王的手在那空中不停的舞动着,他现在真的有些手足无措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