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听了那王天师的话,一下子全惊呆在那儿,这人真的是那刘仁恭?
刘仁恭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这幽州地界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呀!
大家知道坏了,这吃饭的家伙,今天得搬家了。
四下一瞅,眼前就这两个老家伙,就是那刘仁恭又有何惧?
当下瞅准了机会,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跑吧......!”
众人一听,对呀,这不趁机逃脱,还等什么?一声呼号,撒丫子就跑。
那掌书记王健气的大声的呼喝道:“怎么打了人就想跑,你们......!”因为还要扶着刘仁恭,只有无奈的在那直跺脚。
气恼中一下子想起外面还有少爷和那一班衙役,赶忙大声喊叫道:“少爷——!拦住他们......!”
此时刘守光正与衙役站在院外,听得院内似乎传出掌书记王健的喊声,不仅一愣,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了?领着人就向院里闯了进来,迎头赶上这众人向外面跑来。
他知道他们一定是做了那亏心事,不然跑什么?大喊一声,搂头几棍子,就撂倒了二个人。那后面的人一见,吓的撒腿又向回跑去。
“追——!”刘守光一声令下,众衙役急追进来。
那众人跑回院里,又碰上了那王健搀扶着刘仁恭撵了出来。
众人一下子就像那撒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地,磕头如捣蒜般的哀求着:“刘大人,饶命啊!你这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不知者不怪呀,你老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随后赶进来的刘守光,一眼瞅见爹爹鼻青脸肿的样貌,不仅怒火中烧,抡起棍子,“咔嚓”的一下子,将那跪着磕头的一人的脑袋干开。
那人一头跌翻在地,使劲的抽搐了几下,再也一动不动了。
众人见了,惊骇无比,七魂失了六魄,瞪着惊悸的眼睛,张大着嘴,惊吓的连求饶的话都喊不出来了。
刘守光哪肯轻饶了这殴打了爹爹的众人,棍子接着又高高举起,向着那战战兢兢正磕头的李万一棍子打去。
“且慢——!”那刘仁恭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这点小伤对他真的不算什么,现在有些清醒过来。
一眼瞅见儿子的棍子,就要落到那跪着磕头的那个家伙的脑袋上,这一棍子下去,脑袋必开瓢无疑,当下一声厉喝,止住了刘守光即将落下来的棍子。
刘守光抬头疑惑的望着爹爹,道:“爹爹对他们还有何话讲?被他们打成这样,决不能心慈面软,行那妇人之仁啊......!”
那刘仁恭捂住被打肿的嘴唇,呜呜喽喽的道:“我软,我软什么软啊,你爹爹什么时候软过了啊?我是想说,你这一下子就要了他的命,是否太便宜他了......?!”
随之扭头望见了撵上来的王天师,“嘿嘿”的冷笑道:“天师啊,一个男人比死都难受的事,是什么啊?”
那王天师一愣,半天反应过来,赶忙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