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的其他人狂笑不已,忍足则是慢悠悠的摘下了没有度数的眼镜:“那这样?呢?”对着琉璃露出了一双迷死冰帝无数女生的超强电力桃花眼。
琉璃望着忍足目瞪口呆咽口水的样?子,着实让忍足自我?膨胀了一把,他的魅力果然无边啊!
琉璃拿过忍足的眼镜慢慢的替忍足戴上,洁白的手指延着忍足秀挺的鼻梁一点一滴的把忍足买弄斯文的工具推回到它的固守地上,然后再拿下来,再戴上,再拿下来,反反复复。
“再也不能比忍足学长更能形象的解释什么叫‘衣冠禽兽’,什么叫‘斯文败类’了。”琉璃肯定的点点头,说。
忍足唉声叹气作深受打击状,痛苦心?碎的表情丝毫不逊色一个舞台剧演员。
琉璃丢了个受不了的眼神给他,一桌子人笑翻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庞大的身?影突然直扑到琉璃背上,冲击着琉璃一下子趴在桌子上,重伤吐血~~!
大家都惊讶的看着慈郎,他通常不是应该因为睡过头而?忘了吃午饭的吗?怎么那么主动而?且那么清醒的就来了?
只见慈郎无视琉璃痛苦的神色,继续挂在琉璃身?上,一边摸着琉璃的头一边说:“兔子,兔子,你?的耳朵呢?”
“我?!?#¥%……”琉璃紧攥叉子的手指关节咯咯作响,耳边传来的窃笑声和瞥见迹部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而?忍俊不禁的表情,琉璃简直羞愤的想要爆走?了,可是,琉璃现在只能噙着眼泪,卷着舌头,口齿不清的磨着牙说出几个字:“腰……腰,我?的腰!”
医务室,又见水野老师。
“哎呀呀!安倍同学怎么那么不小心?呢?要知道腰可是人类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所谓夭折,就是指腰很容易折断,所以……”水野老师对着迹部他们一脸严肃,“同学们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腰。”
老师,你?所说的人类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还真多啊!琉璃趴在病床上作龇牙咧嘴状。
“女人,你?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话本大爷就把她带走?了。”迹部不耐烦的说,忍足也在傍边打电话叫自家医院准备病房了。
“行,怎么不行,迹部同学要相信老师。而?且和医务室那么有缘的安倍同学,今天早上已经见识到老师的医疗水平了,对吗?安倍同学?”水野老师面上一本正经,心?里却笑的神经:迹部带着正选们一天来了两次,她离冰帝最?受欢迎的老师不远了,哦呵呵!
“别,你?别碰我?!”琉璃一听吓的大叫,早上的兔子头包扎已经让她形象全?无,再被水野老师弄她的腰?想都别想。
“我?是疯了还是傻了?竟然到冰帝这个和我?八字不和,命格不对的学校来读书,还碰上这么一个老师,呜……”琉璃说着说着,居然一激动,哭了起来!“呜……龙马,我?错了!完全?错了!大错特错了!一开?始我?就不该来日本,如?果我?不来日本,就不会去青学,如?果我?不去青学,就不会转来冰帝,如?果我?不转来冰帝,就不会被一只绵羊叫成兔子!更不会被一只绵羊压折了腰!呜……”
不是吧!所有人都立刻呈现出受到惊吓的表情。怎么说哭就哭了呢?
正当忍足想要发挥他除了网球以外的另一个特长(哄女生的特长),想去哄琉璃的时候,慈郎已经趴在琉璃的身?边,侧着脑袋笑嘻嘻的说:“我?不叫绵羊,我?叫慈郎。来,琉璃,跟我?念一遍:慈~郎~”
笑的真像个弱智儿童。琉璃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哇~!龙马,我?错了!完全?错了!大错特错了!这只绵羊居然不承认自己是绵羊,硬说自己是藏羚羊!哇~!我?不干了,我?要回青学!”
一听琉璃要回青学,大家都吓的手足无措慌乱起来,扫向慈郎的眼睛里明?明?白白的写着:都是你?的错!
“……琉璃,你?别哭了,大不了以后我?让你?叫我?绵羊好了。”慈郎为了弥补过错,决定自我?牺牲,柔声细语的哄着琉璃。
“哇啊~!”无视他,继续哭ing!
向日在边上急的抓乱了头发,怎么可以让才来冰帝两天的琉璃再回青学去呢?他还没跟琉璃培养出深厚的学长和学妹的感情哩!不行,绝对不行!突然,灵光闪现,推开?慈郎对琉璃说:“琉璃不要回青学,留在冰帝,我?买蛋糕给你?吃哈!DreamTalk的蛋糕,保证每天不带重样?的!”那家出名的蛋糕店每天只营业半天,不提前预约的话根本买不到。
“真的?”琉璃吸了吸鼻子,问?。
“真的,真的”向日忙不时迭的点头,讨好的像只小狗一样?,看来有希望了。
琉璃想了会儿说:“不行。”希望破灭了,向日的脸垮下来了。
“我?要他给我?讲个笑话。”琉璃手一指,又给了他们一个希望。可,她手指指的方向是——迹部景吾?!
讲笑话?怎么不华丽的事情……唰唰唰,几十道目光射向迹部。迹部拧了拧眉头,看了眼忍足。忍足会意?,凑在迹部的耳边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迹部听完后一贯高傲的脸上出现了一道清晰可辩的裂纹,看了眼正用含着盈盈泪水的大眼睛啾住他的琉璃,挣扎了翻后,清了清喉咙,用略有生硬却仍然好听的声音说:“有一块糖,走?着走?着,走?到赤道,发现自己……化了。”
“!?#¥%……”琉璃的左嘴角抖动不止。现场气氛一瞬间冷到爆。
向日、凤、慈郎、日吉还有宍户都很想给自家部长面子,随便笑两声也好,可,实在是太冷了笑不出啊!除了……
“哦呵呵,太好笑了,哦呵呵!”水野老师笑的花枝乱颤娇作无比。能让冰帝的帝王讲笑话,无论是冷的还是热的,本身?就是件很好笑的事。
迹部丢了责备的眼神给忍足,忍足朝他做了个我?已尽力的动作。
就在迹部觉得颜面全?无威风扫地,恶狠狠的瞪着忍足的时候,琉璃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实在是迹部无所适从的尴尬表情取悦了她,要丢脸大家一起丢。
琉璃一笑,其他人长嘘一口气:笑了,就代?表没事了。
“喂,我?腰闪了,不能溜冰了,晚上派车送我?回去。”琉璃对迹部说话的样?子好似周扒皮的老婆。
“好。”迹部溺宠的笑看琉璃,眼里柔光一片。
“还有,以后的几天,专车、蛋糕伺候。”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