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舜冷冷看着她抓着皇今晨衣角的手。
李艳芝感受到那道寒芒，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许小姐，拜托你，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口，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她的眼神一瞥，看到了站在旁边的杜小深，连忙说：“程阿姨以后的住院医疗等一切费用都由我来负责，”
皇今晨脸色淡然，平静地看着她：“我的条件你满足不了，”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躺在床上的程英开口：“今晨……”
皇今晨看了一眼纪舜，缓缓转过了身。
“今晨，谢谢你来看阿姨，”说着，程英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小布包，“这个……你转交给小洁。”
皇今晨看着那个小布包，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接了过来。
“您好好休息，其他的事儿不用考虑。”
程英点点头。
杜小深上前半步，想对皇今晨说什么。纪舜已经走到皇今晨身旁，挡住了纪舜的视线，也挡住了他要说出口的话。
皇今晨和纪舜离开了医院，朱永浩紧跟在他们身后也离开了。
纪舜将车门打开，等皇今晨坐好，他关好车门才绕到驾驶位，系好安全带。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皇今晨扭头看着纪舜。
“庞远安排跟踪陈斌的人说在泰康医院见到了你，所以我就来了。”
其实也有人在暗中保护她，只是这一次并没有惊动她。
“那你的意思是，陈斌也在医院？”皇今晨面露担忧。
他跟陈斌的过节很深，万一他知道皇甫洁也在这家医院，做出伤害皇甫洁的事儿就晚了。
“他来买了药就离开了。”
“买个药还专门到医院来买？”
“他买的药是特殊药品，药店没有售卖，只有医院，而且只有泰康医院有。”
皇今晨便有些好奇了，“什么特效药了，还就只有药店才有？”
纪舜唇角似乎带着一抹促狭的笑，“你那一脚伤的他挺重。”
皇今晨看着纪舜，几秒之后恍然大悟。
那次她跟许嫣然去酒吧，许嫣然找人将他狠狠地揍了一顿，她最后给了他一脚。
那一脚……确实够狠！
皇今晨很少跟人动手，但是那一次，算是新仇旧恨一起报了。
“他那种人渣，就该让他这辈子在无法祸害别的女人。”
“没看出我太太对渣男的容忍度这么低，”纪舜轻笑着，低沉的声音震动着声带，发出好听地声音，就这样听着，皇今晨都觉得耳朵发麻。
“也分人，跟我没关系，没有伤害过我的亲人朋友的渣男，我也不能把人怎么着啊。”
“是吗？”
恰好到了路口等待红灯。
纪舜扭头看着皇今晨，眼神里似乎有下文。
皇今晨看着纪舜的眼睛，开口：“杜小深是渣，但是跟陈斌还是不太一样，况且，有小陪，有程英阿姨，”
纪舜伸手，轻轻*了一下她的脸颊，说：“我知道，你是一个善良的好姑娘，尤其是对有恩于自己的人。”
“你怎么什么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