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宴要工作时,他偶尔会来,主要是来玩乐的。
傅子宴书架不用上学,时间多了点,见到他的次数自然就多了点。
也是因为他跟别的女人厮混,蓉姐才出现了一次.。
蓉姐当时将一杯红酒泼在了男人的脸上,什么话都没说的走了。
可傅子宴从蓉姐的眼神里看出来,她暂时并不会离开这个男人。
几天后的某一次,蓉姐再次出现在酒吧,她画着精致妆容,对着傅子宴却笑得凄苦。
她说:“傻小子,你都恋爱了,难道还不知道懂我的感受?有些人,一旦爱上了,就像是将自己的心融在了那人身上,你没有心了,那人成了你的心,离开?说的容易,可知道人没有心,便是会死的!”
傅子宴不知道。
人没了心的确会死,但也得死得其所,死的值得。
对方成为你的心脏,你也得成为对方的心脏才可以。
他低眉时,想到了那个天真烂漫的阿梨,在想,如果我将你当成我的心脏,那我会成为你的心脏吗?
傅子宴不知道。
他们的爱情开始的太早,蔓延的也太漫长,以至于他寻不到头,也寻不到尾。
认识他们的人会觉得,呀,王子和公主终于走到了一起呢!
可是王子和公主在一起之后就是得到幸福了吗?未必!
上午十点左右时,顾怀信来了。
他在阿梨车祸那天来过一趟,那时候傅子宴昏迷过去,并不知晓。
顾怀信短暂的进入病房看了一眼阿梨,前后大概十分钟,他出来了。
盯着傅子宴看了会儿,他说:“出去走走吧,外面天色不错。”
傅子宴“恩”了一声。
两人沉默的走在医院的石子路上,许久,谁也没说一句话。
顾怀信会无疑是的转眸看一眼傅子宴,短短几日,这位曾经商场上意气风华的男子像是变了个人。
他瘦了很多,脸色苍白而憔悴,鬓角甚至染了白发。
跟上次在朝暮居与他想做而谈的人,完全不一样。
“子宴,这几日辛苦你照顾幼鱼了。”
傅子宴声音淡淡,温和而不是礼貌:“幼鱼是我的妻子,我照顾她理所当然!”
顾怀信沉了沉声,又走了几步才道:“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让你跟幼鱼结婚吗?”
傅子宴看他一眼,听见他说:“我以为,你会是那个能拯救幼鱼的人。”
傅子宴眼眸一颤,好半天说不出话。
“可是三年婚姻,你们不幸福,不但不幸福,你们简直是在互相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