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从授权到打捞船,还有一段时间,查找沉船又需要一段时间。
三人听说之后庆幸不已,于是加紧了打捞工作,于三天之内打捞完毕,开足马力开溜。
他们没想到的是,猛然掀起的“费尔南多号打捞热”,正是因为他们的第二次出航。
事实上,他们已经很小心了,同时通知船员们注意保密,也没有泄露出要去打捞什么船。
船员们也没有向外泄露,但是打捞船离岗,那可不是一个人看到的,因为他们刚刚打捞上了布鲁查加号,自然就有人打听,他们又出港做什么。
没有人知道他们出港做什么,然后就越发地引起了某些人的兴趣,甚至找人去打听船员们的反应。
这一打听就明白了,船员们本来要放假了,临时又被叫了回去,那肯定是有了生意。
顺着这个思路,就有人开始琢磨,这三人是打算去打捞什么沉船,而此前他们调查费尔南多号,也不是绝对地保密,总有人是知情的,尤其是在不久前,他们再次确认了一些消息。
他们三个的财政危机,自然也被人挖掘了出来,按说布鲁查加号打捞上来,危机就得到了极大的缓解,按道理没必要这么着急二次出海。
那么,这三人为什么着急出海?可以理解为——他们确定了费尔南多号的沉没地点,不想再被人发现,所以着急打捞。
这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一些有实力的打捞公司的耳中,他们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找一个国家签一份授权书,万一能截胡的话,有授权书就相当于多了一份砝码。
不过终究没有人能想到,这三人的打捞效率如此之高,十天头上居然已经返航了。
因为他们做了充足的准备,航行轨迹非常明确,甚至没有进入印尼的专属经济区,所以印尼的抗议肯定是无效的。
其他国家的抗议,基本上就是扯皮了,倒也无关紧要,这三人感觉到最幸运的是:居然抢在那么多打捞公司前面,捞走了费尔南多号。
他们了解缘由的时候,大部分人的回答是:我们已经盯了很久了,本来想完善手续之后再打捞,哪曾想被你们抢先了。
更有人表示说,知道你们也在找费尔南多号,听说你们打捞上布鲁查加号的时候,我们就打算动手了,可惜还是慢了半拍。
说这种话的,肯定都是在往自己脸上贴金,这三位心里也在怀疑,是不是己方再次出海有点匆忙,所以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但是这种可能,他们只敢在心里想一想,还不敢多想——那是对索菲亚不敬!
做人要懂得感恩,是索菲亚帮他们确定了沉船的地点,虽然他们推算出了大致方位,但是最后最准确的位置,是她提供的。
而且也是因为她的指点,让他们抢在别人前面捞起了沉船——对经济行为来说,结果才是最重要的,更别说他们还多弄到了一条沉船,那条沉船也能贡献五十万迈元左右的收入。
所以在布鲁查加第一批货物售出,得到两百万迈元的收入之后,三人连贷款都没顾得上还,先拿了一张百万元的支票,来阿姆斯丹的道观二次还愿。
这一次,索菲亚拒绝接受,说你们有心的话,往功德箱里随便放一点就行了,对于道观来说,钱不是最重要的问题,最重要的是要虔诚。
结果丹麦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支票放进了功德箱里,索菲亚也不能随便开箱退还。
所以她送了三件三生酒给对方,说咱们就算结清了,别小看这个酒,你们有钱都买不到。
这话一点不假,三生酒这东西不出口的,甚至本身都是三无产品,只有去华夏的道门,才能买到这酒,京城也有卖的,但都是在一些高级会所里,没有对外销售的地方。
就这三个打捞沉船的家伙,连买这酒的门路都不可能有。
不过也亏得她是送给了这三人,一般来说,海员们的酒量都不会太差,大海上的日子实在太无聊了,不时常喝点酒,人都会憋坏的。
索菲亚送的酒,很有点挑战三人的三观,澳洲人还好一点,别看澳洲的红酒产量不小,他还比较能接受白酒,那俩可不觉得白酒能好到哪里去,哪怕维京海盗的后人也这么认为。
但是三人也不敢小看,毕竟是区区十八瓶酒就敢号称百万。
他们回到悉尼之后,正好有银行的高层来访,说你们的钱怎么不还贷款呢?
当然,他也就是这么一问,没有追究责任的打算,略微带一点警告的意思罢了——对方的货物全部卖出去的话,提前还清贷款都富富有余,他也不想搞得关系紧张。
但是关键的问题,还是要搞一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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