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一个学生嘲了？
裴允歌扫了眼黄祖义稿纸上的误区，也随手给他指正了几个。
这让黄祖义越来越沉默，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水平。
而裴允歌见此，还沉默片刻，试着问，“教授，你听懂了吗？”
黄祖义：“……”
空气中透着尴尬至极的气氛。
裴允歌刚刚讲的时候，黄祖义还在思考人生，的确没听清多少。
“你再给我讲讲？”黄祖义轻咳了一声。
裴允歌倒没觉得什么，又重新给黄祖义讲了一遍。
黄祖义听懂后，心情更复杂了。
他抬眼看向裴允歌，“你哪学的这些？”
裴允歌随便找了个理由，“我哥哥教的。”
黄祖义：“……”
她哥哥是科研鬼才吗？？
裴允歌又问，“教授，那这次作业主题算我过了？”
黄祖义回神后，深吸一口气道，“文件夹里的东西全都不行，按照你刚刚说的改。”
“行。”
裴允歌应声弯唇。
……
而外面的研究生，正好碰上想要去问黄教授问题的海凝。
“海凝师妹，你别过去了！这次教授肯定生气了！你过去指不定得挨骂！”
海凝眼底划过一抹诡光，她状若无意道，“怎么了？我室友好像也在里面。”
研究生一脸震惊，“这还是你室友呢，她胆子也太大了吧！？你知道做什么了吗？
她居然把黄教授的项目黑板稿给擦了！黄教授气得把我们赶出来，留她一个估计在挨训呢！”